张信礼原本就侧抱着他，这会儿不仅没走，反而稍稍撑起半个身，半罩他他身上，看着林瑾瑜，说：“你醒着，还是睡着？”

“什么？”林瑾瑜往后顺了一把自己的发，说：“大半夜发什么神经，”他用手肘往外推了张信礼一把：“起开。”

张信礼没动，林瑾瑜不耐烦地从鼻呼一气，问：“你到底想干嘛？”

张信礼睛动了动，撑在林瑾瑜左边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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