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觉自己全身的血一寸一寸地凉了去，几乎足足半分钟之后，他才开说话：“……你知了。”

“你怎么跟我保证的？”作为一个父亲，林怀南几乎怒不可遏了：“这就是你的行动？你到底瞒了我和你妈妈多少？”

没有很多，林瑾瑜想：最重要的你已经知了。

也许是已经在痛苦与迷茫中挣扎了太久，事到如今，他居然没有觉得多么不安与惶恐，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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