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林月的指缝里来，没有直接滴落到地上，而是拖着长长的丝，很粘。

陈仰有想吐。

“你呢，你不吃化肥，没萎缩，没死，这还不能证明什么的话，”林月看着他左手背上的几划伤，“你敢在你身上划伤，让我看看你的血吗？你敢吗？”陈仰才不会自残，他明晃晃地跳过这个问题：“阿戊在误导你，他想借你的手杀了我。”林月对他的躲避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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