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瑾站在江小音身后，时不时给她指合同里用词不准确的地方。

知这个男人的职业就是律师，苏宜修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没学过法律，而江小音也就曾经抱着一本本厚厚的法典自学过。有一个专业的人指导一她，怎么看都是好的。

“你学过法律？”几个小时之后，曲瑾拿着几张拟好的打印来的合同有些惊奇。

“自学过。”

江小音坐在椅上伸了个懒腰，视线看向电脑右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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