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越哭越厉害了……我不说了行不行你别哭了……”上一次如此撕心裂肺，还是在白真县的时候，也是知第二天要死了，前一天夜里痛苦就攀升到峰。

有时候想想，也许自己当时就死在白真也好，至少杀死自己的是大火、是察多人，而不是一个自己曾经信任过、依赖过，曾经愿意向他一切的人。

可是，如果让自己回到崇景五年十二月二十日，察多人攻打白真县的那一日，或者是崇景六年三月十七日，自己认真地向他承诺的那一日，甚至是崇景四年九月三十日，自己从大雨中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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