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冷。

没有记忆就是麻烦。杀人的时候都不眨，这时候却百无一用像个废。

乌行雪在心里自嘲了一句。

他懒懒睁开一条缝，想勾条毡厚毯来盖。却见萧复暄微垂着，眸光落在他身上，不知是在看他，还是藉由看他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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