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大概是最彼此的人了吧。

他们都是疯。

他们都有病。

他们都无可救药。

宁辰就这么一地看着苏慕非的自虐。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只到可笑与轻蔑。

终于。

历经连续多日的自我伤害，整片黑空间里，都弥漫了属于鲜血的铁锈味。最艳丽妖娆的血红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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