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酒醉睡梦中老孙,体力似乎有点不继,粗糙的手掌虽然握着黝黑的巨蟒,但套弄断断续续之下,朝天鼎立的阳具似乎慢慢退散之际。
朱主任心中有了大胆的想法,原本这想法只是她酒后的绮想,却在酒精催化之下付诸成行动。
“孙主任,孙主任……”也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关系,还是内心涌起的欲望战胜酒力。
朱老师总算可以慢慢从椅子上站起,她放慢脚步声缓缓走向床边,嘴里轻轻唤着老孙,走到床边时,朱老师伸出手摇着老孙的肩膀,老孙还是维持低沉的呼吸,似乎酒力末消。
朱主任呼唤老孙几回后,确认这男人跟当初老爸酒醉一样,这一喝,大概都要睡到隔天天亮。
直到生理时钟把人自然唤醒,那约莫就是清晨五点的部队起床时间。
朱老师伸出发抖的手,手掌缓缓接近老孙的阳具。
这勾档,显然不是朱主任第一次干,那朱主任之前第一次握住男人垮下家伙的对象,大家自然可以猜想得到,有空再分享。
这手掌伸出像是过了几十分钟一样,实际不过才几秒钟,朱主任的手终于碰触到老孙的那玩意。
“好粗,真的比老爹那根还粗。”
她的手掌轻轻地握着老孙的家伙的根部,慢慢地往顶端的圆柱体靠近。
看着虎口握住的位置,想起当年也是趁着他酒醉后,自己大胆举动的记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老孙的反应,手掌却开始缓慢的套弄起老孙的家伙。
在朱老师巧手套弄几十下后,原本快恢复成软趴趴的黑色巨蟒,又重新恢复到鼎立的龙头棍。
她慢慢地上下滑动,只觉得手掌中虎口慢慢被撑大。
“不会吧!这根家伙竟然可以膨胀到这种程度。”
那晚偷窥老孙房间时,视野角度不佳和有点距离下,只觉得老孙的家伙巨大。万万没想到握在手掌中,跟近距离看到,朱老师心中震撼许多。这裙底下也跟着热了起来,忍不住夹紧双腿。
“呼……呼……呼……呼……”老孙的命根子被人握在手中,他还是沉睡着。
生理的反应没有唤起他。
朱老师的脸慢慢靠近,悄悄伸出舌头,从阳具中间位置往上舔。
眼睛却紧盯着老孙的脸,观察他睡觉的情形,老孙似乎不受影响,还是呼呼大睡着。
就在朱老师的舌尖从中央往上舔了几回后,舌尖碰触到龟头后面的系带位置,老孙的阳具显然被舌尖刺激到,抖动了几下,尿道口泌出白色透明的液体。
朱老师舌尖顺势将流出的液体舔进嘴里,略带咸味的味道,跟当初是一样的。
这男人流出的透明液体似乎成了春药,触发朱老师更大胆的举动。
她的手抓着阳具的根部,张大嘴将阳具前端,像鸡蛋大小的龟头给含进嘴里。
温热的龟头进到嘴里的同时,舌尖舔着龟头的冠缘,尿道口泌出更多的盐味液体。
“妈的……老子这根叫做大屌,大屌就是用来干淫屄的。”
朱老师含着老孙的命根子,突然想起国小五六年级时,在深夜被父母嬉笑声吵醒,以为两人在看电视,偷偷下楼到客厅,却在楼梯口看到永生难忘的记忆。
父亲配发的房子是两层楼,虽说是两层楼,但二楼高度比较像是夹层。
围墙进到小小的院子后,打开门就是楼梯,旁边是客厅,后方是厨房,厨房旁的楼梯下是浴室。
楼上称作卧室,也只是用衣橱当成隔间,父母一边,朱老师跟相差5、6岁的两个妹妹一间,一家大小就挤在狭小的空间内,。
只见父母两人都是光着身体,父亲坐在木头椅子上,母亲则是光着屁股,跪在父亲双腿之间。
眷村的人都称男人的阳具就做屌。
女人的私密处叫做屄。
当然也搞不清楚是哪个省分的用词。
只知道父亲有些同僚骂小孩就是妈你个屄你这屌样之类的脏话。
母亲静静地将父亲的东西含进嘴里,父亲的手则是抓着母亲的胸部把玩。
“啊……孩子的爹……你的家伙好粗……啊……”母亲在几番含舔后,跨坐上父亲的腹部,手伸到后面,从自己屁股下抓着父亲的家伙,对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往下坐。
只见比着自己手臂长度略短,父亲胯下中央的那根东西就这么消失在母亲身体内。
“妈的……老子这根叫做大屌,大屌就是用来干淫屄的。”
朱老师第一次听到平时严肃,但面对女儿们时又一脸笑嘻嘻的父亲,竟然说出平常母亲听到会骂人的脏话。
小孩有样学样,大人在家在外讲什么,小孩就会学,尤其是男生。
所以当有男孩们经过家门口时,言谈间有着屌啊!
屄啊!
这类性器官的用词时,母亲都会喝斥他们。
只见母亲似乎将胸前的奶子往父亲的嘴里送,父亲的手则是抓着母亲的两团屁股肉。
那根屌就这么在母亲的屄中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
随着两人的碰撞,母亲嘴里发出高昂的叫声,那也是朱老师第一次知道女人被男人的屌干时会出现的。
“啊啊……孩子的爹……啊啊啊……我……好……舒服……”只见母亲的背部慢慢冒出汗珠,往脊椎集中,汇集到臀部之间。
小小的年纪,看着父母的举动,张大着嘴,喉咙干热了起来。
等到母亲体力耗尽,父亲将母亲推倒在木椅上,趴在她的双腿间。
用力的撞击着母亲的下体,手抓着四处晃动的胸部,当父亲呼吸开始急促,母亲的呻吟声慢慢模糊,父亲会停止抽送,对着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
通常父亲会趴在母亲身上几分钟,然后才站起来。
原本那根黝黑的长棍已经垂下,像是隔壁邻居小弟弟的东西一样。
而母亲则是从桌下的抽屉拿出小手帕,擦着从自己下体流出的白色液体。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浴室盥洗后,走上楼时,已经穿好衣服。
替姊妹盖上被子,没多久就听到两人呼呼大睡的打鼾声。
有时,自己半夜被吵醒,睡在身边的母亲不见了,却听到衣橱另一侧,她传来呻吟声,伴随着父亲简短的几个字交谈,才知道父亲休假回家,两人迫不及待又在亲热。
也因为如此,从此当父亲帮姊妹三人洗澡时,她总是会故意在浴池内,偷偷瞧着父亲的家伙看。
有时候那根东西还是软趴趴,但有时候经过泡沫的搓揉后,会站立起来。
近距离地瞧着父亲胯下的屌,却又不能被父亲发现自己在偷窥。
那种刺激感,今晚又再度出现。
比起父亲的家伙,孙主任的家伙,那之前交往的男友的家伙,根本不能算是家伙。
朱老师舔着口中的大屌,屌头像是卤蛋含在嘴中,身体越来越热。
她从洋装的小小口袋掏出一个长方形铝箔包装,用指头撕开,把包装内的东西取出。
从龟头套了进去,接着用虎口把一层薄膜往屌的根部伸展。
这是上学期结束前,卫生所的人员到学校对教职员政令宣导的家庭计划用品。
有些教职员有领取走,剩下的就是放在保健室柜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