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先生不置可否，他直起腰板来笑眯眯地打量她一阵，才开：“你们程总人越来越忙，多少年不曾有这兴致了!现在谁说能得着他笔墨？我这一幅可真称得上是连城之璧了。”

人说不怕领导讲原则，就怕领导没好。寻常人要摸清门路投其所好，不过是拣起什么稀罕的送什么。程疆启却不同，就比如前这秦老厅长好书画，他并不需要谁人的书画来讨好献媚，陷自己于被动，不过是以文墨相会，语送双关，往来是风雅，投契，叫人拍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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