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在你喝醉后，我才能勉获得‘准许靠近’的殊荣？我身上是有什么病菌吗？就那么让你讨厌？”周毅压着怒火，反问。

“您可千万别这么自降身份。”林然像是在不动声地反相讥，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您是老板，我是属，能站在您身边，那是我的‘殊荣’。我怎么敢讨厌您呢？我难不一直是离您最近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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