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一直都是你的，从第一次见你的那一刻起。”

他说完听见重重的一声叹，重脚轻坠在雪地里，他寻了半天，末了发现是从自己发的。是了，他终于说了，隔了这么长的时间，隔了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若是早早说，后面会不一样吗？

清夜涨红了脸，连带着耳也红了，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说什么呢……”

像是埋怨也像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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