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给主人操的~是主人的性器~」
肆雪和张汝凌的各种淫荡对白刺激着夫人每一根淫乱的神经。肉棒冲击着肆雪的身体,却在夫人的小穴里累积下放纵的欲望。平日里跟男仆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映,但似乎都没有眼前这主奴两人来的刺激。
「呀,夫人下身这是什么?嘻嘻」小柔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夫人在淫欲世界中的畅享,她像个做了坏事被说破的孩子,努力否定着小柔,也欺骗着自己:「没有,没有!」
张汝凌拍着肆雪的屁股命令:「小肆离得近,看清夫人身下是什么了么?」
「是啊……是,淫水……正,从夫人……身体……流出来……」
「哟~看别人插屁股也会流水,夫人还真是后变态哟~」小柔故意凑到夫人身边说。
「我,我才没有」
「还不承认~」小柔拿了一根按摩棒,沾了点夫人流出的淫水,转到夫人前面把淫水捅到夫人嘴唇上,「有没有?有没有?自己尝尝吧~」
「没有!就是没有!」尽管夫人紧闭着嘴唇奴隶躲闪,还是让小柔抹到嘴唇上了,「一定是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才这样!」。
夫人虽然是信口胡说,倒是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汝凌继续对自己性奴的菊花发起冲击,享受着自己辛勤调教后的成果。肆雪忍着便意,配合着肉棒抽动的角度和频率,前后晃动着身体,并且有节奏的加紧肛门,尽力让张汝凌插的更加舒服。在肆雪对肉棒悉心的关照下,张汝凌最终射进了肆雪的直肠中,也算是对她服侍的回报。
射精之后,张汝凌和肆雪都没改变姿势。张汝凌肉棒放在肆雪体内休息,同时招呼小柔去拿「那个东西」。小柔麻利的翻抽屉,掏出一个黑色的像口罩似的东西,来到夫人身后:「嘻嘻,夫人说了很多话有些累了吧,来,给你戴上这个。」说着,忽然将那东西罩在夫人嘴上,然后在后面使劲一拉,一扣,就给夫人戴上了。
那是个口罩型的口枷,像是个黑色皮质口罩紧紧的贴在夫人脸上。口罩中间有个圆洞,上面嵌着一个金属的圆环。口罩勒紧,圆环嵌进嘴巴里,卡住上下牙齿,嘴就无法闭合了。小柔动作很快,夫人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套上了,再也没法说话,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
张汝凌从肆雪肛门里抽出鸡巴,然后慢慢把夫人放下来,放到快到地面的位置。这样,夫人的头差不多正好在张汝凌下身的高度。他挺着肉棒对夫人说:「夫人既然刚才不想舔,那就现在帮我舔干净吧。」说完,便把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夫人口中。
夫人皱着眉头尽力挣扎,怎奈身体被铁链束缚,尤其脖子被吊着,完全无法躲开。忽然间,她只觉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充满口腔。她努力晃动头部,又用舌头把鸡巴往外顶,都无济于事。反而被张汝凌夸赞:「夫人弄的我很舒服哦~看来夫人是喜欢吃用过的肉棒呢,哈哈。那就多给你吃点吧。」说完,张汝凌伸手抱住夫人的头往自己这边拉,把整个鸡巴完全捅了进去。
由于鸡巴还没有完全缩短,顶端的部位还稍稍能够捅到夫人的喉咙。夫人不知是因为肉棒捅的深,还是因为味道的关系,开始干呕起来。张汝凌却并没有因此放开夫人,反而把她的头更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身:「夫人还不太习惯,也情有可原。不过,你要是吐出来,可要连自己吐的一并都给我舔干净。」
夫人奋力挣扎了半天,完全无法摆脱嘴巴里的肉棒。绝望的事实让她不由得眼泛泪花,终于认清了,唯一能够让张汝凌的肉棒出去的方法就是给他舔干净。于是她只好开始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张汝凌的肉棒,把上面沾着的液体都用舌头舔下来。
「恩……这就对了。」张汝凌显然感觉到了夫人的配合,「好不好吃呀?」
「夫人应该感激雪儿,雪儿今天给夫人灌肠之前先给自己灌了哟。要不然,夫人可要好好品尝雪儿的味道了……嘻嘻。」
夫人舔几下,呕几下,总算是舔到张汝凌满意。张汝凌放开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铁链,让她侧腿坐到了地上。项圈上的链子还吊在屋顶,双手也依然拷在链子上,不过张汝凌把这根铁链也放松了很多,项圈不再死命吊着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颈上。夫人的口枷没有去掉,张汝凌本来想给摘下来,但小柔和肆雪都觉得让她带着不能说话也挺好,清净。
张汝凌拿来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着问:「夫人想不想喝点水?」
夫人这会倒是乖了不少,没有什么废话(也废不出话了),看着水瓶点点头。嘴巴里依然残存着味道,她很希望张汝凌能给她解开口枷,好好用水冲一下。然而张汝凌并没有给她解开,反而是拽动铁链,让她低下头。然后张汝凌把打开了瓶盖的水瓶对着口枷的圆孔拧了上去。原来,口枷中间的圆环内部是螺纹的,和张汝凌手里的水瓶配套,可以严丝合缝的拧住。这下,夫人完全没法做冲洗活着漱口的动作。她又带着怨恨的看着张汝凌,不但没法说话,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仰头把水喝进去。但是想到那样的话嘴巴里残留的东西(其实肆雪洗的比较干净,没什么残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将冲进胃里,她就开始恶心。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夫人还是屈服于现实,毕竟不喝的话,嘴里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说不定张汝凌还会想出更可怕的其他办法。夫人现在有些后悔,一开始应该就给张汝凌舔就好了。
水瓶容量不大,夫人仰头几下就把水喝光了。张汝凌给她卸掉水瓶说:「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帮忙,还得麻烦夫人跟着我们走一趟,不过不远。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东西,所以呢,我现在得给您戴上这个。」他拿出一个眼罩给夫人罩上,然后解开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边。
夫人终于可以说话,立刻打开了进攻模式:「帮什么忙?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上哪去?」夫人不停输出的时候,张汝凌把夫人的链子从屋顶上卸下来,拿在手里。肆雪也帮着把夫人的手从链子上解下,改为反拷在背后。
「你要带我去哪?为什么要蒙上眼睛?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夫人还在不停输出。
「夫人你安静点比较好」肆雪边铐她手边说,「一会走在路上再这么吵吵闹闹的,很容易吸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哟,嘿嘿~」
「什么其他客人?你们害怕我影响你们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让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们怎么对待客人!操完你个小骚货还让我舔?!你自己怎么不把屁眼洗干净?你个小骚货,滚一边去,别碰我!!」夫人越说越生气,抡动被拷住的双手想要甩开肆雪。坚硬沉重的手铐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哟一声就坐在地上。
小柔赶紧跑过去,查看肆雪的伤情。张汝凌用力一扯她项圈上的链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边冲她喊:「你给我老实点!」
夫人仍然没有从暴躁的状态里恢复回来,也冲着张汝凌喊:「你震坏我耳朵啦!吵什么吵!」
张汝凌一脸怒气,狠狠的一扯铁链,把夫人甩到一边,过去看肆雪。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块红,倒是没什么大碍。但张汝凌还是忍不住愤怒,拿过口枷又给夫人戴了回去,并勒到最紧,然后扯着夫人的锁链出了门。
夫人被张汝凌牵着,眼睛看不到东西,只能听着周围的动静。刚出门的时候周围很安静,过了另一道门之后,开始听到一些声音。有杯盘相碰的声音,有细碎的咀嚼吞咽的声音,也有几处闲谈说话的声音。继续走,环境逐渐变得嘈杂。隐约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吟、娇喘、哀嚎。也有很多男人在叫着、笑着、打骂着、说笑着。还有偶尔路过的,身上或是烟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着不知道什么味的客人,在夫人旁边说着下流的话,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环境让夫人感到无比的恐惧,甚至比刚才肛门被扩张的恐惧感还要强烈。她想知道张汝凌会如何处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内心的矛盾中,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来到了一个跟刚才气氛不一样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紧,项圈又被张汝凌吊起,并且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脚跟无法着地的高度。在夫人痛苦的呜呜声中,张汝凌又用两根皮带扎紧在她大腿上,让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处理好夫人,张汝凌贴到她耳边说:「我向夫人介绍一下。这里是我们的公共s区,男性客人们经常有些变态来这里寻求刺激。这里吊着、捆着的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是供客人们玩的。当然,她们跟你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她们是我们的员工,她们受苦,我们要付钱的。」
夫人听的人体开始颤抖,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肚子上一阵痒痒,好像有一支笔在自己身体上写着什么。
「好了」张汝凌放下笔说,「夫人在这里等着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给你写了个很吸引人的介绍。」说完,夫人只听见一堆东西哗啦一声扔在她身前,然后张汝凌的脚步声就走远了。
漆黑中,夫人听着自己的心跳,双脚勉力站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等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声走过来。脚步声敦实,似乎是个魁梧的人。
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声:「嘿嘿,这妞身材不错嘛~今天刚上班是不是?身上还这么干净~让我来给你留点记号吧~」话音未落,夫人乳头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尖利的叫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冲出来。
「声音也好听,他们这什么时候进了个这么标志的人妻呀。」随着男人的声音绕道了背后,屁股上也是一阵刺痛,夫人又是一声哀嚎,但是没有扎乳头时叫的那么凄惨。
随后,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体上到处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动,但显然无法摆脱客人的玩弄。她此时竟然有些感谢张汝凌把她两腿捆在一起——否则的话最敏感的阴部免不了也会被他扎几下。
扎针之后,是鞭子的抽打。客人拿着一根短柄多股皮条鞭,暴风骤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体。尤其刚才扎过的地方,在抽打时感觉到有一阵针刺的疼痛。打了一阵,客人似乎很满意的说:「嘿嘿,不错。图钉都被打掉之后更漂亮了,哈哈哈~」这客人又嘟囔了两句什么,就走开了,留下身上到处都在疼的夫人。
过了一阵,又来了两个客人。两人似乎是认识,边走边聊的过来。看见夫人,一阵调戏轻薄之后,两人开始左右开弓一人一根皮鞭一起抽打。一边抽,一边骂着似乎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一个人。他们似乎是把对那个人的恨意都发泄在了夫人身上。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着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两人的爱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夫人被打的两腿上全都是横着的血痕,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润湿了眼罩。在鞭子抽打到大腿外侧时,夫人本能的加紧两腿,这让阴唇上感觉到一点点温暖和舒适,成为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痛感的地方。
再之后,是个喜欢滴蜡的客人。他把一根蜡烛点燃后,插进夫人的嘴里。夫人虽然戴着口枷,舌头还是能动的,就条件反射似的用舌头把蜡烛推了出来,正掉在客人的脚上。这下可惹恼了客人。客人一边骂着臭婊子,烂货之类的词,一边再次把蜡烛点燃,把燃烧着的一头捅进夫人嘴里,在她舌头上按灭火苗。
反复了几次,还是觉得不过瘾,客人又把蜡烛插进她大腿和阴部形成的三角区域。烛头露在外面,向下倾斜着。客人点燃了蜡烛,蜡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张汝凌给她捆腿的皮带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脚上。
然而这些蜡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经无暇理会了。因为客人又点了另一根蜡烛,往她那戴着口枷无法闭合的嘴里滴蜡。夫人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疼的惨叫,还是像吃了烫嘴的东西一样在用力哈气,想给嘴巴降温。等到舌头几乎全都被蜡盖住后,客人把四根蜡烛一起塞进夫人的嘴里。由于被项圈扯着,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着的角度。四根蜡烛点然后,蜡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乳房上,一部分顺着蜡烛依旧溜进嘴巴里。
客人对自己设计的「蜡台」很满意,在夫人面前欣赏了一会,欣赏每次蜡滴落在乳房上,流进嘴巴里的时候,夫人身体扭曲出来的美丽线条。
忽然,夫人觉得下身烫起来,原来是刚才插在下体的那根蜡烛烧短了,点燃了她茂盛的阴毛。阴毛呼的一下烧了个干净,客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随后,客人抽出夫人胯下的蜡烛弄灭。看着蜡烛上晶莹的光泽,他把蜡烛在夫人的脸颊上蹭了蹭说:「你他妈还流水了?真是贱货,被滴蜡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操了?嘿嘿~」客人说着,想去解开夫人腿上捆的皮带,却发现这皮带是上了锁的,没有钥匙无法解开。
「操,你还他妈不接操逼的活么?还锁上了?不想被男人操,只想被蜡烛烫是不是?」客人说着,又把那蜡烛点燃,把有火的一头猛的插回夫人身下。因为两腿被夹的很紧,加上夫人下体也确实有些湿了,蜡烛插进去马上就熄灭了。但是高温仍然烫到了夫人娇嫩的阴唇。夫人身体猛烈的晃动,嘴巴里那四支蜡烛的火苗摇曳着,抖动着,散落下更多的蜡滴。还没缓过劲来,客人再次抽出蜡烛,点燃,插入……如此反复。夫人的下体不断的被灼烧,也被不断的被摩擦。虽然只是蜡烛和外阴短暂的接触,却竟然让夫人渐渐兴奋起来。
听着夫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她的胸口开始起伏、变红润,客人笑着、骂着。夫人心里也在骂着自己变态,下贱,可身体就是不争气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遗憾的是还没能达到高潮,客人就觉得无聊,走开去玩别的了。只留下含着蜡烛的夫人独自感受着身上疼、嘴里烫、阴道里空虚难受的混乱感觉。
后面又来了几波客人,让夫人体验了窒息、电击、灌尿,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禁等,各种酸爽的感受。挨到中午,突然耳边传来肆雪的声音:「夫人饿了吧?」然后,一双手解开了她的口枷。夫人听到肆雪说话,竟然像见到亲人一样痛哭起来,像是积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哭了一会,她才慢慢哽咽着问肆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到你走过来。」
「我早就坐在这看着你了。我来的时候那个客人正往你嘴里插蜡烛呢。主人喜欢看我的脚,所以我平时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轻。」肆雪边说给夫人解开腿上捆的皮带。
「你,你一直坐在这?!」
「嗯,夫人的样子我都看见了哟」
「你不怕他们,那些男人们,碰你?」
「我是私奴——他们看我脖子上的项圈就知道,他们不敢动有主人的私奴的。」肆雪边说边摸了摸自己项圈上刻着的张汝凌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谢,谢谢你来……」
「别谢我,是主人叫我来看着点,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过分。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过来吧,该牵你回去吃饭了,小心脚下的东西。」肆雪牵着戴着眼罩和手铐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么……什么东西?」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脚上像是碰到了一堆杂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嘿嘿。s区的规则。每个女孩能够接受的项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们身前放着的道具调教。嘿嘿……主人还真没少放。」
「那个……他说,在我身上写了吸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诉我写的是什么吗?」
肆雪回头看了一眼:「别~打~脸~」
夫人被肆雪牵回工作室稍微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饭后,张汝凌又牵着她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工作。
张汝凌带夫人进了一间屋子,随后门被关上,喧嚣声顿时变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张汝凌给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
终于重获光明的夫人还没完全适应明亮的光线,就顺着张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几个放在地板上的小木台子。它们大约有单人床大小,二十几厘米高,靠近一侧的角落处有两个铁环,另一侧的中间偏右位置有一个铁环,整个台子的中央有个小洞。
「我手还铐着,能不能……」夫人把背后朝着张汝凌,经历了上午的摧残,夫人语气变得温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打开。」
夫人听从命令,坐在那木台上。张汝凌让夫人叉开腿,膝盖弯曲,把脚平方在木台子上。张汝凌用脚铐把她两脚分别锁在两边的铁环上,然后给她解开手铐,让她上身平躺下来。把她的项圈稍微转了一下,铁链转到右边,锁在木台上的第三个铁环上。这样,夫人就成为两腿张开,曲腿躺着的姿势。(有点像生孩子)
然后张汝凌拿来一个比较细的假肉棒,涂上润滑液,插进了夫人的肛门。假肉棒比较长,插进去后外边还漏着一截。张汝凌操作木台侧面的按钮,从夫人两腿间木台的圆洞中升出一根金属杆的头部。那金属杆头部有个夹子,张汝凌用它夹住假肉棒露出来的部分,并且锁紧,金属杆和假肉棒就呈九十度固定好。
夹好以后,张汝凌继续把那金属杆向上升,金属杆带着假肉棒,迫使夫人不得不跟着挺身,直到身体从肩部到膝盖挺成一条直线才停止。此时夫人头低腿高,两脚用力挺着身体,姿势格外难受。
没多一会,夫人就喘着粗气求张汝凌:「我……我坚持不住了……求你……放下来……让我休息……」
张汝凌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坚持不住就放松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坚持不住之后的效果。」
「不……不行……一松劲……就会……」夫人两腿做着最后的努力,两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帮着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精疲力尽,两条遍布伤痕的小腿已经开始发抖。忽然,她两腿一松,身体微微往下沉了一下。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了肛门里的假肉棒上。夫人啊呜的叫出声。
张汝凌却笑着说:「对,就是这样。腿累了就换屁眼支撑身体,屁眼累了再用腿,这么交换着。」
夫人顾不得理会张汝凌,肛门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本能的又用两腿支撑起身体。可不堪重负的腿又酸又酸,没几秒钟就又没了力气。压力再一次来到直肠壁上。这回有些心里准备,夫人没有叫出来。反而是肠壁上的压力传到隔壁的小穴里让夫人的空虚感减轻了一些。夫人再次双脚支撑,调整一下身体角度,让肛门里的假肉棒着力点在更深的位置。再放松,这一次压力集中在假肉棒顶端,圆润的塑料棒子透过肉壁,向小穴深处施压。咕噜一声,竟然把里面积存的淫水挤出一点,顺着夫人的小穴口流了出来。
夫人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两腿和肛门交替着支撑身体,不断的用肛门里的假肉棒挤压小穴,以获得一丝丝的快感。
「呵呵,看来夫人很享受哟」张汝凌在一旁讽刺着,「来,给你涂点这个。」
张汝凌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着,往夫人的身体上涂抹。
「这是……这是什么?」
「这是修复外伤的药膏,非常管用。夫人身上的这些伤,涂上之后明天就能好了。」
张汝凌仔细的给夫人的小腿、大腿、小腹、乳房……总之,所有有伤的地方都涂上药膏。(差不多就是全身了)一边涂一边向夫人介绍:「这个装置呢,是我设计的。以后这个区域正式开放,每个木台上都会有一个女孩——哦,就像您现在这样的姿势。她们这样躺着,要么用腿撑着身体,要么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肠子上,反正都不好受,所以一定会在这两者间来回变换。变换的时候,就间接的隔着直肠按摩了前面的阴道。当然,这种按摩,完全得不到满足,您一定深有体会。」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所以,她们的小穴,一定会像您现在一样,一直空虚并湿润着。这样的小穴,正是最适合客人使用的状态。因为小穴的高度正好对应客人跪在木台上时肉棒的高度,客人跪着插进小穴,就像是在跪求和美艳肉体的交媾一样。所以我给这个姿势起名叫凤求凰。」
「你到底想说什么?」
「您觉得被固定在这里的女孩会舒服么?」
「怎,怎么会……难受死了。」
「但是当我安排从紫玉做这个后——哦,就是你们酒庄买来的酒奴,她却没有任何不满,因为比在你们酒庄好受多了。」
「……」
「所以,如果您觉得难受,想一想酒庄的那些酒奴,想想您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心里应该就会平衡了吧。」
虽然张汝凌确实只是在涂药膏而已,但在夫人感觉上,却像是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小穴里勉强的快感和张汝凌温柔的抚摸,与上午被虐待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夫人竟然开始觉得张汝凌这人还不错。尤其听了张汝凌的话,夫人竟然确实感觉自己的疼痛感没那么强了,身体其他的感觉变的更清晰起来。
「好了,涂完了。你自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我要先回去了。」张汝凌给夫人涂完全身,放下药膏,转身要走。
「不~求你……别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夫人侧过头眼巴巴的望着张汝凌,同时身体上的动作也无法停止。
「放心,这里还没开放,不会有别人来的。」
「不……我是想……我想……」夫人想说什么,努力了几次又都把话咽了回去。
「夫人想什么?」
「我……我……」夫人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张汝凌,安静了几秒钟,终于用最大的力气,发出了颤抖微弱的声音:「我想求你,操我」
「夫人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哦。」张汝凌故意说。
「求你……」
「什么?」
「求你操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操我,呜呜呜……」夫人终于大声说出了身体的诉求,突破极限的羞耻感让她崩溃到失声痛哭。
张汝凌走到夫人两腿间,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夫人的阴核,碰的夫人身体一颤。之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行哦~我可是答应了庄主不会动夫人的。」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求你了~操我~我好难受~」
「那也不行,做人要讲诚信嘛。再说,我的小性奴还等着我呢。她上午一直帮我看着你,都没好好奖励她。我要把体力就给她哟。你呢,还是等着你老公来操你吧。」
「他……他在哪?」
「哎呀,谁知道呢。李强玄肯定带着他在那个包房里跟姑娘们玩的正嗨吧。恐怕你要晚上才能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到时候还有没有力气,哈哈哈。」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随着假肉棒在直肠里的挤压,夫人的淫水越来越多,正一股股的流出来。
「夫人竟然求别人操,好下贱哟」
「……」
「是不是?」
「是……」
「是什么?」
「是……下贱」
「什么话嘛,听不懂」
「我,我求你操我,很,很下贱」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这东西,在我里面,捅……」
「嗯?答案不正确」张汝凌用最轻的力度把食指指肚放在夫人阴唇上摩擦。
「因,因为……因为……我里面,难受的受不了」
「嗯?这不是根本原因呀。」张汝凌继续摩擦,手指的触碰没有带来一丝慰藉,却挑起更强的欲望。
「因为……因为……」
「因为夫人长了个下贱的逼」
「是……因为,因为我有个贱逼」
「怎么贱了?」
「想让,男人操」
「只是想么?不是已经被好多男人操过了?」
「是,被很多人操过的贱逼。」
「大点声。」
「我是被很多男人操过的贱逼!」
「还想不想被操?」
「想!我是被很多男人操过还想被更多男人操的贱逼!行了吧?求你快操我~我是贱逼~快操我的贱逼!呜呜呜……」
「好吧,看你这么诚恳我确实应该帮你一下。不过……我还是不能违背对客户做出的承诺。就用这个给你凑合一下吧。」
张汝凌向夫人下体一按。夫人感觉小穴里被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不知这个小跳蛋能不能满足夫人。」说完,张汝凌打开了开关。
跳蛋在夫人体内震动,它的电源线从小穴里出来,连着电池仓,挂在小穴外面。夫人在跳蛋的刺激下,淫水比刚才更多,顺着电线流下来。虽然只是个没什么充实感的跳蛋,可对一直得不到释放的小穴来说,也算是仅有的依赖。夫人的小穴,贪婪的一缩一缩,似乎是想细细品尝这个插进来的异物。随着小穴的收缩,原本只放在了小穴刚一进口的跳蛋,竟然被吸进了更里边的位置。
张汝凌看着外边的电线一点点向上抽动,变短,不禁赞叹:「啧啧啧,夫人的小穴真是极品。要是肉棒插在里面一定很舒服,看得我都想试一试了。可惜呀……庄主不让,我也没办法。所以呢……嘿嘿」
张汝凌拿出一个像是大号订书器一样的东西。当然,夫人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有当张汝凌一手拉起她小穴边的阴唇,一手拿着那「订书器」轻轻夹住的时候,夫人才有感觉。
「什么东西?」
「您就当是个订书器吧。这么诱人的小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插进去,所以把它订上才放心。」
张汝凌说的轻描淡写,夫人听着却像晴天霹雳一般。
「啊?!不要!怎么能这样?」
「放心,都消过毒的。钉是银的,不会生锈发炎什么的。就是会疼一下,像穿阴环一样。」
「不要!疼!疼!跳蛋,跳蛋还在里边!」
「跳蛋就订在里边不好么?不能被操,寂寞的时候可以打开跳蛋缓解一下,哈哈。我要订了哦~」
「不行!不行!」夫人身体奋力扭动,喊声已经嘶哑,「晚上我怎么和老公……」
「庄主那边您不必操心。今天李强玄给他安排了不少内容,绝对能把庄主榨干。晚上恐怕没力气碰您了。要是不放心,再垫个卫生巾,就说来例假了,连血都是现成的,哈哈哈。哦还有,这个外边的电池仓形状也很圆润。回头把它插进夫人的肛门里,电线夹在屁股缝里,根本看不出来。」
「不要!不要!不……」
「一会给你涂止疼的药。」
「不要!」
「不要涂?好嘞!」
咔嚓——
「呃呃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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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庄主准备出发回酒庄,跟张汝凌和李强玄道别。庄主握着张汝凌的手,发自肺腑的表示这两天在这里太享受了,这边的服务非常到位,以后会常来,两家也要深度合作。并说昨晚夫人跟他说想要在这里在多住一段时间,还麻烦几位费心。张汝凌向他保证:「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然后趁一旁的夫人不注意,向庄主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扭头趁庄主不注意,又给夫人递过去一个「你更懂的」的眼神。
夫人过去拉住庄主的手,无限温柔的在众人面前秀恩爱:「老公~下周来接我啊~」
「嗯,我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就回来。你在这里好好休养。」
「嗯~他们这的温泉特别舒服~泡的我有些不想回家,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嗯,一起回去了~」夫人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既然舒服就多享受几天。」
「嗯~等你回来~你~你早点~」夫人面含春意,脸色粉红,似乎有些激动。
两人依依惜别,过了好一会庄主才上了车离开。张汝凌见庄主走远,对夫人说:「好了夫人,我们赶紧回去吧。夫人还有两根肉棒没有吃完呢。」
夫人低着头跟在后面:「是~嗯……不过,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里面的跳蛋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