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人如约又来到了爱兴健康研究所去找李博士。李帅这边已经准备好了试验用的设备， 她把张汝凌和小柔带到一间实验室里，而让肆雪在外边的休息区等待。实验室里，各种奇怪的仪器摆在四周，中间是一把奇怪的椅子，有两个貌似可以调整高度和角度的脚踏板。

张汝凌认出那应该是一张医院常见的妇科检查椅。李博士把实验室的门关上，然后命令小柔说：“把衣服脱了坐上去，脚踩在踏板上。”

小柔照做，赤身裸体坐到检查椅上，脚踩着踏板有些凉。张汝凌询问到：“那我是不是也……”

“你等会！”李博士喝阻了张汝凌，过来在椅子旁边操作了几下，调整脚踏板角度和高度，让小柔两腿外张，阴户大开。然后李博士又拉过旁边的一台机器，从里面拉出很多跟电线，电线的一端都有贴片的电极。她把这些电极一个个贴到小柔的胸部，大腿，小腹等位置。一边贴一边介绍说：“这些是用来采集你性交时的各种生理数据的，刚贴上有点凉，一会习惯了就好了。你们就当这些不存在，像你们平常一样做。然后你”

她指着张汝凌，“把那个小柜子拖过来，对，放这边上。”

李博士又从连接着小柔的机器里抽出一个控制板一样的东西，上面最显眼的是一个红色的圆形按键。“一会我出去，你们开始。开始前戏的时候按一下这个红键，真正插入的时候再按一下，她高潮或者你射精了都要按一下。明白了么？”

“呃……明白。”

“嗯，好的。然后是这个”

李博士又拿出一个试管架，上面有一排试管，试管里有半截透明的液体，旁边还有一个烧杯。然后又掏出一包棉签，打开包，跟试管一起放在张汝凌拖过来的小柜子上，“你插进去以后，每隔五分钟拔出阴茎，用棉签取一点阴茎上的液体放进试管里。一次一个，一共十个试管，肯定够你用了。时间你不用担心，这个机器到时候会提示的。它一响你就用棉签采集一次就行了。完事之后收集所有能从阴道里弄出来的液体，放倒这个烧杯里。然后你就帮她把这些电极都拔下来，然后穿上衣服出来就好。哦，对了，这里还有纸巾。一会你们自己从里面把门锁上，免得有人不小心进来。”

李博士干净利落的交代完了事项，转身出了实验室，然后进入隔壁的屋子。隔壁屋子里有两排长条桌子，上面有烧杯试管之类的东西，也有一些电子设备，仪器什么的。五六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在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小张，你监视一下302的数据。”

李博士对其中一个短发男研究员了一句后，径直走向这一排长条桌子的最里面。在那里，坐着一位短发少女。她上身穿一件天蓝色短款体恤衫，下身是一条宽大的白色休闲裤。裤子很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白底红点的内裤。她双腿并拢，坐在窗边，随意翻看着平方在腿上的书。左手腕上的银色手环，随着书页的翻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令屋里宁静严肃的阳光也偶尔灵动一下。这女孩，自然就是肆雪。

“看什么书呢？”李博士问肆雪，语气比刚才跟张汝凌他们说话时温柔了不少。

肆雪一抬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般人“忽然一愣”的样子被截图保存了下来，同时，她双手把书立起，展示书的封面。那是一本《解剖生理学》。“哦，你能看懂这个？”李博士略感惊讶。

“字看不懂，不过画多。”

李博士没忍住被逗笑了，“那上面的画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各种神经骨骼什么的。”

“嗯”肆雪很认真的点头，“所以能够看懂一些。你看，这里的神经很多，所以如果碰这里会很舒服是不是？”

她又把书平放，用手指着上面的一幅图。李博士顺着肆雪手指看去，那是一张男性下体的神经分布图，肆雪指的正是龟头的部分。

“呃……是的。”

由于屋里还有其他人，李博士拉过一把椅子凑近肆雪坐下，压低声音说：“你……见过男人的……这个？”

肆雪点点头。

“可你还是……呃，我是说，还没有这个插进过你身体里面？”

肆雪摇摇头，也压底着声音说：“没有，有人想让先生插进来，可是我不愿意，先生就没有做。”

她说的自然是老敢让张汝凌插肆雪菊花的事，但李博士肯定是没往菊花那就想。“哦……既然你不愿意……你有没有想过，偷偷回家？”

李博士的声音似乎更低了些。肆雪好像更用力的压着声音：“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不用偷偷。”

“我是说，家，你家，你爸爸妈妈那里。”

肆雪连忙摇头：“我要和先生和小柔姐一起。”

“你知道，我们这里，没有看守，也没人认识你。如果你出去了，不会有人拦着。你要是跟他们回去了……早晚有一天，他非要你给他……那个……不管你愿不愿意。”

肆雪有些怔怔的看着她：“先生……不会的”

“我也对你们那是干什么的有些了解。他们现在不过是不缺人，所以不着急用你吧。以后怎么样，他们跟你说过么？肯定会让你去伺候客人的，不会白养着你。”

肆雪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先生说……会把我给一个客人……”

“嗯，我就说么。那个客人会对你怎么样你知道么？”

“不知道……”

“那客人是什么样的你知道么？”

“也不知道”

“会不会是个老变态，虐待狂什么的”

“……”肆雪低着头，一时无语。沉默了一阵，她终于开口：“不过我有个问题”

“是什么？你说吧。”

“我们在密谋什么坏事么？为什么要这么悄悄的说话呀？”

“……”李博士感觉到灵魂受到一万点冲击。

李博士没有继续跟肆雪说话，转而去小张那里关注隔壁传过来的，张汝凌他们两人的数据。

“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女性的数据确实比较高，但也都在正常范围内。”

小张向李博士汇报着。李帅点点头：“嗯，看来还是要看化验结果。”

李帅又盯着数据看了一会，数据中按钮状态的显示，张汝凌他们应该是已经完事了，估计收拾一下就该出来了。李博士转身走向屋门。刚到门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叫肆雪：“你过来一下，帮我办点事。”

肆雪走过来后，她领着肆雪出去，关上门，在楼道里跟肆雪说：“我有点饿了，你出去帮我买点东西。出了楼门，往左拐一直走个100米，那有个公交站。那里坐3路汽车，可以去火车站，10分钟左右就来一趟。公交站旁边有小卖部。钱给你，带好了。”

李博士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红色的纸币塞给肆雪问：“明白了么？”

肆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李博士又追问：“你有手机么？”

肆雪摇摇头。“嗯，那也好。我想说的是，你要去就去，不要给警察打电话。”

“警察？为什么我……”

“因为……”李博士打断了肆雪：“我不想毁了李强玄，毕竟也算是朋友。我只是……看你小姑娘不错，所以……所以让你帮我买东西而已。”

“可是，你还没说买什么。”

李博士一愣：“就买两块巧克力吧。”

“哦”

张汝凌和小柔结束了这次不算最尽兴的做爱。毕竟身上贴着一堆奇怪的东西感觉有些异样，而且中途还要不断停下来采集交合处的液体。不过相对来说也算是正常体验。

两人收拾一下身体，穿好衣服，一打开实验室的门，发现李博士已经站在了门口。“完了？样本都采集好了么？”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嗯，按着你说的流程都做好了。”李博士走到小柜子边，拿起那个烧杯：“这个是最后收集的？”

“嗯”

“根据你们的经验，这个涂抹到阴唇上就会有反应？”

“是的，是不是要叫小肆进来？”

“叫她干什么？”李博士放下烧杯，一脸问号。

“呃……试验啊？让你看看涂抹后的效果，不是么？”李博士强做镇定，但能看出脸有些红了：“不是。你们出去吧，我自己试验就行。”

“你自己?”张汝凌恍然大悟，“啊，啊，你是说，你，你用自己做实验！我以为你昨天说的是拿小肆……”

“别废话！快出去！”

张汝凌和小柔知趣的退出实验室并关好门，来到了隔壁屋子。一进屋，那个守在电脑旁的“小张”问他们：“李博进去了？”

“嗯”张汝凌一边应承着，一边环视屋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肆雪，就问小张：“咦，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哪去了？”

“不知道，没有和李博在一起么？刚才李博叫她出去说要她帮忙办什么事来着。”

“她？她能办什么事？”张汝凌有些疑惑。

“不知道，她们在楼道里说的，我没听到。”

“可能就出去买点东西什么的吧。”小柔说。

张汝凌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肆雪回来，或者等李博士出来再问。左右无事，张汝凌就跟小张闲扯起来：“你们李博是不是整天板着脸？”

小张笑笑，眼睛不离开屏幕的说：“她就是太专注工作了。其实她人挺好。”

“就是女强人型的呗？”张汝凌总问，“不知道她在她老公面前什么样。”

旁边另一位女研究员插话说：“哎，她现在这样，多半都是因为她老公。”

“这话怎么说？他老公对她不好么？”小柔来了八卦的兴致。

那女研究员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跟小柔说：“她老公对她倒是挺好，人也不错，就是……就是身体不太好。”

小柔一副豁然大悟的表情，斜眼坏笑着小声说：“是不是那方面不太好？”

那女研究员点点头：“所以李博士才来这里，专门研究两性那方面的事，尤其专注男性的保养。”

“有什么成果么？”小柔忙不迭的问。

“嗯，这几年我们根据中医药理整理了一个方子，今年已经准备商用上市了。多数人试验效果还不错。”

“你有没有给你男朋友试试？”那小张坏笑着问。

女研究员在他肩膀狠狠的拍了一下：“滚，你想让我累死啊。那药要是对女的有用，我但是想喝点。”

张汝凌和小柔对了一下眼神，都捂嘴笑起来。“那她老公用了没有？好些没？”

张汝凌插话问。“哎，我不是说了么，多数人效果不错。她老公就属于那少数。倒是有一些效果，以前都不一定……呃……不一定……”

女研究员不知道该如何如何措辞的时候，小张接过话题替她解围：“以前都不一定每次都能硬起来，用了之后，至少能硬了。不过时间嘛……还是太短。”

“呀，你盯着点数据”女研究员忽然提醒小张，“看看她完没完事。”

小张看了一眼屏幕说：“还完全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还没开始。咦，怎么这么久。”

正说着呢，忽然门一开，李帅进来了。四人一愣，那女研究员赶紧继续忙去了。李博士直接了当的问张汝凌：“你说外阴涂抹有效果，有没有先例？还是说只是你推论的？”

“呃……好像……还真没有。因为我确认用嘴是可以，所以我觉得应该可以。难道不行？”

李博士没有回答，沉默了一阵后，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一脸坚毅又带点厌恶目光看着张汝凌说：“你们俩个跟我来。”

李博士带着张汝凌和小柔又进了实验室。把门关好后，她命令张汝凌：“你和她再来一次，按着你们出现过的先例，在你觉得应该有效果的时候拔出来，然后，然后放，放我里面！”

张汝凌一愣：“你是说……我，和你，插……”

“别废话，谁让你们一点科学素养都没有，也不知道有没有关联就说涂抹有效，浪费时间。”李博涨的满脸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气。

小柔忽然拉开门说：“我包里还有胶，我去拿。”

她飞快的跑回旁边屋子，拿了自己的背包过来，又把门关好。然后她从包里掏出避孕胶，给李博士大致讲解了原理和用途用法。为了以防万一，李博士倒是对他们能有这东西感到一些庆幸，让小柔帮着给自己打了一发。

过程中为免尴尬，张汝凌全程背对着她们，研究墙角堆着的各种仪器和试剂，也不管能不能看懂。准备好之后，李博士脱下白大褂和下身的衣物，只穿着衬衣，坐在那妇科检查椅上。

李帅一脱下大褂，张汝凌终于能看到她优美的线条，果然是纤腰丰臀，一对巨乳大概有e杯大小。阴部一团漆黑，毛发旺盛。可惜她坐在那并没有把两腿打开，而是呈自然并拢的姿势，因此看不到最隐私的位置。李帅坐上去后红着脸说：“你们开始吧，感觉可以了你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