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凌带小肆到医务室做体检，并让小肆体检完成后在医务室门口等着他，之后他便回到会议室，跟李强玄一起讨论起几个新人的安排。
“阿凌很成功啊，那姑娘服服帖帖的。”张汝凌一进门，剑哥就夸赞起来。
“别逗了，你没看见么？换你她也照样听话。”
“那就是你运气好呗，捡到宝了，服从度这么高。咦，老大你说她是不是被……被谁调教过？”
“资料上倒是没有……”李强玄沉吟道，“这方面应该不会作假。人在我们这，有什么事我们问不出来？”
张汝凌沉思了一会说：“也许她继父……对她做了什么类似……类似洗脑式的灌输？所以才这么听话？”
“那她后爹还真是个高手——哎？不对呀，灌输了半天想破处的时候不也没成功么？老大你觉得秦总会不会骗我们？她真的还是处？阿凌你刚才有没有……”
“没有，我怕弄坏了，老大不让。”
“这个不会吧，”李强玄否定了剑哥的想法，“也不用瞎猜，是不是，体检会查出来的。反正阿凌你就慢慢调吧，也不急，主要为积累经验。好了，咱们先商量一下前面那俩的工作安排吧。”
也就讨论了十来分钟，几个人就离开会议室各自忙碌去了。张汝凌回到工作室时，小柔穿着上白下黑的制服正收拾屋子，见张汝凌进来连忙问道：“哥哥怎么自己回来了？那个女孩呢？”
“在检查身体，一会我再去接她。”
“哦对，还要检查身体。那女孩怎么样？”
“就……挺听话的。”张汝凌觉得这个说法最贴切了，“对了，这是她的衣服，你回头帮我送到洗衣房去吧。”
“好的，呀，怎么这么脏，像是好久没洗过的。以后她就跟我们一起住这里？”
“我正想说，我们三个人睡这垫子是不是有点挤？”张汝凌指指地上的垫子。
“哥哥左拥右抱多好呀，嘻嘻。”小柔蹦过来抱住张汝凌的左臂。
“好什么，多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睡觉的时候欺负我？还是有我不方便欺负她？我不会嫉妒的，哥哥放心。”
“欺负她？李强玄可不让我弄破她，要把她调教成没人用过的处女性奴，好卖的更贵些。”
“啊……那哥哥就根本不能碰她小穴呗，我还以为能有个人跟我分摊一部分哥哥的变态要求呢。”
“嘿~我哪个要求变态了？”张汝凌在小柔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小柔翻着白眼看张汝凌：“尿人家菊花里~”
“呸，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去厕所，还怪我。”
小柔冲张汝凌做了个鬼脸。
“好了，”张汝凌说，“说正事，咱们三个挤挤睡？还是让她睡你宿舍去？”
小柔认真想了想：“嗯，那要不让她睡我那吧。人家刚来，就被迫陪一个不认识的老男人过夜，多惨啊~”
“嗯，尤其旁边还有个坏女人的时候……”
“哥哥你！”
“哈哈哈，对了，还有个事。你找身你的衣服给她穿吧，找件宽大点的。我忽然觉得这么光着领回来也不合适。”
“哦，那就那件睡衣吧。”
“哪件？”
“灰绿色没袖子，连体的那件，就是大前天被哥哥射到上面那个。”
“不用加后面这段描述！”
“嘻嘻，我以为哥哥会对这个记得个更清楚嘛……她多高？”
“比你高一点点，应该能穿上。”
“好，那就这个吧，穿起来也省事，一套就行，给。”小柔很快从衣柜里翻出睡衣递给张汝凌——毕竟平时也不怎么穿衣服，所以柜子里就没几件。
“嗯，估计体检也差不多了，我去接她了。”
医务室的门口有一排椅子供人休息。张汝凌老远就看见小肆挺着两颗肉球双眼无神的坐在那里。他走过去把衣服递给她说：“穿上这个吧，可能有点小，凑合一下。”
小肆抬眼看看他问：“为什么又穿衣服？”
“又？……话说穿衣服才是正常状态吧，难道不是么？”
“可是这里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
“她们都穿的好少。”
张汝凌理解小肆说的应该是里面来看病的女孩子。人难免生病，女孩子们也经常有个痛经什么的，太严重了就来医务室看看。平常“工作”时裸惯了，即使生理期可能也就穿个内裤就来了，顶多再加个吊带。
“这里……嗯，是有点特殊，一句两句说不明白。反正我觉得穿件衣服你可能会感觉好一点，就给你拿来了。”
“……那我穿上吧。”小肆起身接过睡衣，套头穿在身上，往下拉了拉衣角。长度倒是还好，下摆的位置足够盖住下体，只是胸部有些紧，两粒明显的凸起随着身体晃动。张汝凌咽了口口说：“跟我来。”
领着小肆来到设计室，张汝凌为她打开门。小肆走进屋，环视里面的陈设，正在收拾一捆皮鞭的小柔跟她打招呼：“你好呀，你就是……”
“她叫小肆，我刚给她起的名字。”
“嗯？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她是今天第四个面试的。”
“哥哥你这也太随便了吧~”
“哥哥……”小肆望着小柔念叨着。小柔冲她摆摆手：“哦，随便叫的，不要在意，嘻嘻。没有血缘关系。”
“她叫小柔，是我的……助理。”
“你18岁是吧，那比我还小一点，我就叫你妹妹啦~”张汝凌继续介绍到：“这里就是我的设计室，你以后白天就在这里接受调教，我会给你安排好每天的功课。晚上的话，因为你们没有自己的宿舍，小柔和我睡这里，你就睡小柔那屋吧，等晚上小柔带你过去。”
“你让我自己睡？”
“嗯”
“为什么？”
“为……为什么？或者……你想和我睡？”
“你把我买来不是为了晚上强奸我么”
“啥？不是，等等，都说了不是我买……”
“我知道了，你今天晚上想强奸她。”
“我？哈哈哈，哥哥想‘强’奸我还真是有点难，哈哈哈~”
“天哪，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你觉得我天天都要强奸个谁？”
“就是，哈哈哈，再说也不一定非得晚上……”
“小柔你就别捣乱！”
“真的不强奸我么？”
“不，不，不！”
“你哥哥强奸过你么？”
“没，没有，哈哈哈”小柔笑的捂着肚子蹲到地上。
“好了，好了，你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浴室在厕所里面。”张汝凌指指厕所的门。
“没有热水么？”
“当然有，你又在想什么？”
“你说‘清醒’，我觉得是让我用凉水……”
“我要被你气死了，小柔你帮她弄一下。”
小柔努力止住笑，过来拉着小肆的手往里走：“来吧，我帮你洗，哈哈哈。”
小肆边跟小柔走边呆呆的问：“你也是被卖到这的么？”
“不是，哈哈哈，不过，可能也差不多，哈哈。”
……
小柔的笑声伴着小肆的各种奇怪问题终于被关进了厕所里。张汝凌坐进沙发里，终于能静静的望会天花板。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秦老板愿意低价卖掉小肆——李强玄还是太年轻了。
“哥哥你看~”过了好久，小柔领着终于洗完澡的小肆一出来就喊。张汝凌寻声望去，见小肆依然穿着那件睡衣，头发湿漉漉的，但已经被梳理顺畅，身上的水珠已经擦干，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柔想让我看什么？）忽然，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脱口而出：“我去，你怎么给她洗的？扒了层皮么？这至少白了两个色号！”
“嘻嘻，是吧，我一洗才发现原来她这么白~不如叫雪儿吧，比小肆好听多了。”
“不好，雪儿有些俗气，小肆多个性。”
“不要，我喜欢雪儿。”
“那好，一人一个字，就叫肆雪吧。”
“行，肆雪妹妹，我亲切的称你为雪儿，可以吧。”
“可以”
（这不还是雪儿……算了，随她叫吧。）
“差不多该吃饭了，小肆想吃点什么？”
“我到底叫什么？”
“小肆！”
“雪儿！”
“吃肠粉”
“……”
“……”
“我问问有没有。”张汝凌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打给后厨。
“餐饮区就在外边右手那道铁门里，我们有时候过去吃，也可以让他们送过来……”小柔拉着肆雪坐到沙发上，给她介绍起日常起居来。
……
“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我宿舍吧，顺便收拾一下，以后你就住那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你有什么随身……呃……有没有什么随身物品之类的……是不是没有？”（别说随身物品，随身衣服都被张汝凌扒光了）
肆雪摇摇头。
“没关系，需要什么跟哥哥说就好了，哦，跟我说也行，有些女孩子的东西，你不好意思跟哥哥说的话，嘻嘻。不过熟悉了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呢，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我现在……”
“他真的没有强奸你么？”肆雪打断了小柔。
小柔被问的又笑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着她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哥哥不会，也没办法‘强’奸我。因为对方不情愿的才叫强奸。而我会很愿意和哥哥在一起……一起……做~爱～”
“做……爱”
“嗯，我愿意把身体给哥哥，愿意做他让我做的所有事情让哥哥快乐，也信任哥哥会顾及我的感受，无论对我做什么，都肯定不会伤害我。强奸是一种伤害，哥哥不会伤害我，我相信他也不会伤害你。你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不会用暴力强迫你的。”小柔没忍心告诉她，他们打算以处子之身将她卖出去，所以张汝凌根本不被允许侵犯她的小穴。但反正也没说假话，即使李强玄没有那个要求，张汝凌也确实不会强来的——小柔这么想着。
肆雪呆呆的望着小柔，微一蹙眉，抬手捂在小柔胸口：“你真的，愿意和他……做爱？”
“嗯，真的。”
“哦……我知道了”肆雪缓缓放下手臂，扭头看看张汝凌，又看看小柔：“你被他洗脑了。”
“啥？！”
“这可能是他们说的pua”
“不是，你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你记不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比如让你盯着一个摆动的挂坠”
“怎么可能，你漫画看多了吧。”
“对，这部分记忆肯定已经洗掉了”
“都说了没有洗脑这回事！”
“他会不会也给我洗脑？”
……
“好了，我跟后厨说了，一会做三份肠粉送来。小柔我们也尝尝……咦，你们在聊什么？”张汝凌困惑的看着一脸黑线的小柔和念念有词的肆雪。
午饭后小柔带肆雪去宿舍，并在那里好一阵收拾——自从和张汝凌住到设计室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后，她就只把那里当个堆放杂物的地方，混乱程度可想而知。没有了小柔和肆雪，张汝凌也终于可以清静一会，设计一下他的女奴调教计划。张汝凌对于调教专属女奴然后卖给客人这件事还是很上心。或许是人类习惯于以己度人的思维习惯，张汝凌觉得把女孩卖给一个对他们好的主人，远比在这里每天不知道伺候多少奇怪的客人要好得多。当然他也知道，不是每个客人对性奴都像他对小柔这样（尽管小柔并不是性奴），所以，如何设计个巧妙的方法能让奴隶也拥有哪怕一丝丝挑选主人的机会，也是个要考虑的问题。
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晚饭时分小柔带着肆雪回到设计室，约张汝凌一起去餐饮区吃完饭。张汝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让肆雪看到那些被约做奴隶的女孩们的样子是否对她冲击太大。但转念一想，毕竟她早晚要面对这些，餐饮区，好像也没有什么重口味的事，于是就答应，带着两女一起去吃饭。
晚饭时的餐饮区还是比较热闹的，毕竟这里的很多客人奋战一夜，上午是用来睡觉的，下午才是他们一天的开始。晚饭，正是他们尽情宣泄了整个下午后，补充能量的时机。对于张汝凌和小柔来说，这里自然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新鲜事，他们只想尽快找个合适的空位坐下。不过对肆雪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通过她一刻不停的切换着注视的方向，观察着周围的各色人等来看，张汝凌知道她心里一定充满了好奇。终于找到靠边的一个四人小方桌坐下。小柔特意拉肆雪坐在和张汝凌同侧靠里的位置，拉进近一些她和张汝凌之间的距离。自己则先去拿了吃的，然后坐到肆雪对面。
“这个是哥哥的，雪儿尝尝这个，我觉得你会喜欢，嘻嘻，我最爱吃了。哦，还有这个也不错……”
肆雪却完全无心关注小柔的介绍，只呆呆的看着邻桌只披着一件浴袍用餐的客人，以及跪在桌下穿着奴隶装双手束缚在背后正为客人口交的女奴。张汝凌注意到她的目光（虽然找不着焦点，但至少能看出方向），冷冷的说：“在这里，这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要试着习惯。”
“她……”
“是性奴。准确的说，是那个客人今天约的性奴。明天她可能又会去侍奉新的主人，也可能会被安排到公共区让客人们轮流使用。”
“我……”
“你也要做这样的事。”小柔注意到肆雪的身体僵住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