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见尔手书，不忍直视。早知如此，当以剑斩之。”那一笔字中蕴剑意，清雅严正。只是前和后的剑意却对不上。晏春堂觉得李幼安的字丑是真的，想杀她也是真的。可那句早知如此，说得却是那日他心府之中的山崩塌，心魔作祟。他笃定，那次他的异常就是心魔作祟。想来，那天外化魔在他身上盘踞百年，期间想了无数的法要动他心神，次次都他被斩杀退却。只这一次，它撞上了李幼安。一人一魔在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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