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时正好是自习课，同桌偷偷地趴在桌上补眠，听到桌椅的响动，凑过来问她：“这次又是哪个学长学姐呀？”

程望的朋友在回校看望老师时都会顺路过来跟程郁说两句话，送东西。同桌跟着蹭了不少零，这会儿自动自发地等着投喂。

程郁塞给她一块巧克力，也学她趴在桌上，小声地回答：“是哥哥。”

教室在一楼，窗外的雨毫无顾忌地砸向地面，她在催人入眠的雨声中闭上睛。

话音湮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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