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先是没有给戴封戴上眼罩的带着他爬了几圈，两个人磨合着速率。单纯这样爬行让戴封觉得有点无聊，思绪有些放飞。又来回走了几圈之后，王晋给戴封带上了黑色的眼罩。然后晃晃牵引绳，示意着戴封继续跟他走。

看不见的戴封动作明显迟缓起来，爬得很战战兢兢，每次只敢前进一小步。尽管戴封知道这间屋子没有什么装饰品，他还是放松不下来。

套间足够宽敞，王晋牵着他来来回回走了十几圈。戴封竖着耳朵听王晋的动静，当王晋停下来的时候他立刻停下来不动了。

“真聪明。”王晋表扬他。

王晋捏着戴封脸颊，“张嘴。”

有一个缕空的圆球抵在唇上，戴封猜到应该是口塞。他把嘴张到最大，球有弹性，王晋捏着球放进去的时候没有受阻，但是口腔足够大让球完全撑开的时候戴封就感觉唾液慢慢在积蓄。

口塞烫过，滴答着水珠。

王晋的动作很生涩，也很温柔，口塞的皮带勒着两颊系在后脑勺上。

“乖狗，抬头。”

戴封感受到闪光灯还有听到咔擦的声音，他僵住。

戴封不知道王晋拍照的含义，如果他想要他是可以选择无声拍照的。他甚至可以录视频。自己的眼睛被遮着，根本看不见。

可是王晋却用这种办法让自己知道。

“对，我在拍照。这是我的兴趣。我内心住着一个怎样的恶魔我也不知道。我不懂得我能不能掌控住他。我等下可能会用在常人眼里非常侮辱人的方式对待你，你还愿意吗？”

戴封为难的皱眉，他再一次被逼上抉择之路。

“你要继续吗？”

戴封含糊道，“我能信任你吗？”

“嗯。”

戴封犹如英雄就义，豁出去的低头摸索着在王晋的脚背上碰了一下。

王晋的表情变得很温和，他摸着戴封的脑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