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分钟的课後辅导过去了，课钟声响起时，伯蒨合起书放书包里，背上右肩，朝他甜甜地说，「老师再见。」

就像个普通的女学生。

第三天、第四天，甚至最後一天，她都表现得很「正常」，甚至连平常的课堂上也不会故意在他袋里塞纸条，趁他经过时偷摸他的手，大吃豆腐……等等让他困扰至极的扰。

她总算放弃不再纠缠他了？

站在讲台上的他端详那埋首抄解题方式的伯蒨，仍旧不太敢大意。

也许她是在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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