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让开座位，站在一旁：“我今天不想写了。”

造反了这是？左斯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果然一届比一届难管。每一届学生过来，带教老师都骂着说是自己带过最差的一届。

看来“最差”两个字，确实没有限。

“心不好？”左斯年踢过来一张椅，让师弟坐在对面。

“被分手了。”小伙和左斯年身材差不多，一米八的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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