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靳斯年之后的反应，倒也不是装的，犹豫自然是犹豫的，他的身份，他的年龄，都已经不是冲动事的年纪了，有时候，惦记上一个人，可能只是惦记上自己的想象，接触过、上了床，发现其实不是那回事，也不是没可能的。

别的主奴或许可以一拍两散，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可他和唐业都知，他们俩不行，没真正开始这段关系之前，一切都有余地，而一旦开始，就只有两结果，要么得到，要么失去，无论哪，都是完完全全，不留丝毫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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