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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这边也看到了大新闻,“冉凌越,投降俱乐部的app你有下载吗?”
“有啊,怎么了吗?”
冉凌越在回复方方,方方也恰好提到投降俱乐部。说是下个月投降俱乐部在香港新开了一个情趣酒店,问冉凌越有没有空?
冉凌越看了下学期的课程安排,回复有空。
“他发了一个置顶公告,说是猎奇重口的不允许首页推送了。然后严禁偷拍和未成年人视频,所有的素人视频都必须后台认证。整改时间限期三个月,过期全部删除。我觉得俱乐部好刚。他鼓励会员举报恋童和偷拍,核查成功就赠送点币。如果是真的手笔好大啊。但这样子的话,他会流失掉很多的观众吧。”
“毕竟俱乐部一直主张‘关上门,你情我愿。阳光下,堂堂正正。’恋童和偷拍和创办宗旨不符合吧。”
“唉,你之前那个肉便器,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啊?每次用肉便器称呼她好奇怪啊。你有把她的视频上传在这上面吗?”
“方方。我没有,她自己有。她做情趣用品的代理。”
“还真的有啊。”程航没忍住八卦,“她id是叫什么啊?”
程航又很矛盾,“算了你不要告诉我。嗯,你可以告诉我吗?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这样做吗?”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我是她主人啊。她做事得经过我同意,而不是我经过她同意。你在纠结什么?”
程航就是没办法像冉凌越这么坦然,他望着冉凌越,“主人的权利归根到底只是奴隶暂时的让渡,也没有那么理所当然吧?总得要稍微尊重一下奴隶吧。”
“她让渡给了我,所以我理所当然。”冉凌越抚摸程航,“她和你不一样,她就喜欢这么玩。玩得更开,玩得更骚。”
其实理智回笼的时候,程航还是把奴隶、骚这类词当做是贬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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