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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冉凌越醒得早,醒来之后他就觉得内裤里头湿漉漉地不舒服,一摸果然那边湿了。也没印象昨晚上有做春梦啊,冉凌越慢吞吞地起来去浴室,琢磨着程航还是肏少了,居然还有存货。
浴室里面的水流声把程航吵醒了,程航简直是从床铺上跳下去冲进浴室。
冉凌越没关门,程航推门进去大声嚷嚷,“你消灭罪证!”
冉凌越关了淋浴喷头,一脸莫名其妙,“我消灭什么罪证?”
“你是不是,嘿嘿。”程航走进来一脸得意,“咱们法律人讲究证据,我可是拍了照片的。”
程航伸手去捏冉凌越的性器,“是不是欲求不满,做春梦了?”
冉凌越抓着他的手腕,把程航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移开。然后仗着自己个头高力气大,捏着程航的脖颈迫使着他跟自己走,走到床边后冉凌越一用劲把程航往床上甩。
“你这是恼羞成怒!”
“还留存证据,这是上赶着找抽是吧?没有满足我的需求,没尽到自身的义务,你还觉得可得意了是吧?”
虽然说主人奴隶什么的听上去很变态也很扯淡,但是他们两个的关系就是掺杂着这种不平等的。恰到好处就是情趣。
程航觉得自己真的是挖坑给自己跳,一下子没了几分钟前的嚣张跋扈。
冉凌越慢条斯理地剥下他的裤子,把程航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摸着程航的屁股蛋,拍打着,轻描淡写,“你自己说说吧,该打不该打?”
“证据你自己也留存了,这算是有名目的惩罚了吧?”
程航哭丧着脸,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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