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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这做得都是些什么事啊?”林岚跺脚。
冉辉指着冉凌越骂他是逆子,说当初就该把他关进精神病院。
程航在外面听得心惊胆战。
“你这次还变本加厉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往家里带。”
“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冉凌越直接否认,“是我同学。我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冉凌越先把程航摘出来,接着压低声音,“我让他过来帮我一起补课,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打牌,他输了。我就让他戴项圈谁笼子满足我自己性癖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
林岚又气又恼又心疼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同学?”
“有什么的。”冉凌越满不在乎。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变态吗?”
“如果不是你们这样冲进来,他根本也不会当回事。愿赌服输罢了。”冉凌越嘲讽口气,“不然你们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他是我舍友,我搞他?一个变态不够?一窝变态?哪那么凑巧?”
“我又不是傻子。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
冉凌越逻辑满分,把父母噎得哑口无言。冉辉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林岚也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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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等冉凌越父母都走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摸进来,脖子上的项圈他已经自己摘下来了。
冉凌越坐在床铺上对着程航招招手,很温和,“厕所上完了吗?”
程航没好气,“这时候还尿什么尿,早都被吓没了。”
程航蹲到冉凌越脚边摸他的小腿,仍心有余悸,“你没事吧?你爸爸脾气好暴躁啊。”
“打得这么狠。这算得上家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