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找狗—东窗
1
冉凌越的性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硬了。
狰狞巨大的顶端顶着程航。虽然亲密接触过好几次了,但如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还是会赫然地别过脸。毕竟那么一粗壮玩意儿,真的是很难想象它能在那么自如地体内横行霸道
“自己坐上来?”
冉凌越给搭把手,程航撑着他的手臂,慢慢跨坐上去。后穴还有点儿红肿,拉出外星人后精液流出些许,但是热水也进去些许。很烫。
冉凌越的性器上倒了好多润滑剂,滑溜溜的,根本就不好插入。有几次都蹭着错过了,就光在臀缝那边摩擦。最后程航一手撑在冉凌越的肩膀上,一手摸到后边握住冉凌越的性器,慢慢地把它送入自己的体内。
这个姿势总是觉得顶得过分深了,程航不敢一屁股坐实。他就这样僵在半空中踌躇。
“这样悬空着好受吗?”冉凌越挺腰,“坐到底吧。”
程航歪歪扭扭,“你别动。”他发出苦闷的喘息,“你好歹,好歹让我缓缓吧。我腰都没力气了。”
已经进入得很深了,这个体位下根本没有办法彻底吞入吧。
冉凌越再加了些润滑剂,慢慢地进出着。性器变成支撑点的感觉也确实不好,程航深呼吸,慢慢地把身体往下坠,终于艰难地坐到底,触碰到冉凌越的小腹。
“你自己动吧?”
程航懵逼一秒,为什么要他自己动?
“要快要慢,要深要浅,都自己做主,不好吗?”
是挺好的,可是为什么是在他腰酸的时候要他自己动?
“不想自己动?那就我来?”
冉凌越微微一顶胯,就把程航撞得东倒西歪。感觉肠子都要被顶破了,肚皮上也是很清楚地看到凸起来的轮廓。
冉凌越得寸进尺,“用手隔着肚皮摸这里,我会很舒服。”
“可是我不舒服,我觉得肚皮都要给你撑破了。”
“进去得很深吗?”冉凌越又试探地撞击。
“别别别。”程航大叫,忙不迭,“自己来!”
2
程航努力抬起身子,慢慢地又和粗壮的性器分离开,但更为粗壮的顶端却拔不出来了。程航手搭在冉凌越的肩膀上,凑合地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后穴今天已经是被过度使用了,被蘑菇状的龟头再撬开顶入,却还是有扩张的刺痛感。
冉凌越还置身之外地玩弄程航的乳头。
“冉凌越!”程航有点儿气恼,带着点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是你动得太慢了啊,很无聊嘛。”冉凌越玩味地笑问,“就不能快点动吗?”
冉凌越爱抚着程航已经发硬的性器,热气飘荡在两人面前,影影绰绰。程航浑身都呈现出异样的绯红。
他每一下漫不经心地抚摸,都能迫使程航难以抑制地呼吸和情不自禁地颤抖。
“那你就让我舒服点啊!”程航扯着冉凌越的头发,色厉内荏。
冉凌越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吹气,“说你骚,说你是我的小母狗。”
程航被这粗鄙的词汇刺激得浑身哆嗦着。
冉凌越胜券在握,他冷静地看着程航在欲望中挣扎不定。
程航在冉凌越又一下的刮搔中终于崩溃道,“我是你的母狗!”他掐住冉凌越的脖子,威胁他,“快点动!”
“动作稍微快点儿就会有快感的,像这样子……”冉凌越稳住程航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挺胯,肉棒贯穿着内部,慢慢就产生了隐秘的快感。
“有感觉了吧?”
“其实不一定得摩擦敏感点,就是摩擦那些软肉,你都很容易兴奋。尤其是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其实感觉很不一样吧?”
“而且都是你心理因素,平时也是进得这么深的。”
冉凌越用两个指头挑起程航的下巴,逼问着他。不可否认,冉凌越动起来后,疼痛很快就被快感覆盖了。
冉凌越开始插入,不断的抽出插入。有精液被带出,也有热水涌入。泡在热水里面体温上升得格外快,汗珠从程航发梢甩出,喷溅在冉凌越的脸颊上。
3
被快感驱使着,程航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然后在冉凌越灼热的视线中撸动。
程航还先告状,“看什么看,很正常不是吗?”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继续,我喜欢看你自摸。”
“下次戴上指套摸,更舒服。”
主动在人面前手淫的羞耻感并不比被迫来得少,程航流着泪,在冉凌越灼热的视线下,情难自禁。而冉凌越也不比他好上多少,红着眼,一副恨不得吃了程航的表情。一方面是心火在烧,一方面是真的热,冉凌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变得豆大起来,汇聚着大颗粒地往下坠。
冉凌越那种带着强制的撞击令程航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快感中。
前几次高潮过后,程航以为自己已经要精尽人亡了,
可是冉凌越再覆身过来,又会被带着卷入下一波快感中去。
冉凌越去吻程航,两人舌尖纠缠,大力吸吮,都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想把对方吞噬。
程航后退的时候银丝还吊在空中,“你和那个肉便器会这样接吻吗?”
程航喃喃自语,在冉凌越问他说了什么之后程航又不言语了,冉凌越继续吻上去。
冉凌越手环成一个圈把程航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程航都快被他吻脱虚了。狭窄的浴盆里面两人气喘如牛。
其实程航第一次去俱乐部的时候就被冉凌越撞见了。
虽然脸是遮着的,但是身高体型声音走路的姿态摆在那里。自以为做了伪装的程航在冉凌越面前无处遁形。
程航就像是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羊,走进了饥渴的狼群中,还是自愿献祭般地服从,可不就等着被吃得皮都不剩吗?
冉凌越是玩弄程航非常积极主动的一个人了。
开始他就想试试程航能接受的项目有哪些,他看着程航被他玩弄到不知所措再到放声大哭;在宿舍里面指出来,只不过是冉凌越希望能够更彻底的玩弄程航罢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需要和别人去争夺,而希望这一顿肉体盛宴只为他开放。
程航臣服于欲望,而他操纵恰能欲望。
程航臣服于他,多么美妙的的等式。
4
结束之后冉凌越细细替程航洗了身体,然后给他上了药膏。这些倒都稀松平常,关键是冉凌越拿出了一片卫生巾贴在了程航要穿的内裤上。
程航瞠目结舌,不解其意。
“那药膏一会儿就会融化,你那屁股现在也夹不住。总比等下滴答得内裤都湿了好。”
冉凌越一言堂,直接帮程航把内裤穿上了。
感受着卫生巾陌生的触感,程航生无可恋,“我觉得自己身心被凌辱了。”
“垫片卫生巾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冉凌越摸出一个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条项圈。纯黑色,皮革,正前方还有一朵娇俏的玫瑰花。
“我还以为会是铃铛呢。”都不用冉凌越说,程航自己就把脖子伸过去了。
“一直叮当着也吵。”
晚餐冉凌越点了瘦肉火腿粥,等外卖的期间他就开始拼接起晚上程航睡觉的笼子。
“我还以为是gui的呢,结果就是手工杂牌呀。”程航哼哼。
冉凌越头也不抬,“没那闲钱。”
笼子不是狗笼子,而是方形的。虽然笼子门上挂着一把锁,但是整个笼子都是拼接的,也就是说真的遇到紧急情况,程航只要用力一顶,就可以出来了。两米长不到,一米宽,高度目测能在里头跪坐着。
冉凌越手工活很好,很快就搞定了,但忙前忙后地也热出一身汗。
现在还是寒冬,冉凌越在下面给程航垫了一层被褥,招呼着程航进去试试。
这折腾的是什么劲啊?程航心里暗自想着,看他睡笼子能有什么心理快感啊?
5
晚上自然不可能接着像白天那样疯了,吃过饭冉凌越就要程航爬着进笼子,然后顺手就把笼门合上,上头还有把小锁没有落下来。
程航爬进去后跪坐着,双手扶在实木上,脸压上去,“那我晚上想上厕所怎么办啊?”
“你叫我我给你开。”
“不许让我憋着,一直憋着会坏的。”
冉凌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又加了一个要求,“要狗叫。”
程航无语,敷衍地汪汪汪了几声,“这样吗?”
“可以。”
程航伸手,“那我把手机拿过来。”
诚如冉凌越所说,屁股夹不住药膏,时不时就会感觉有液体流出来。不过有卫生巾在倒是不担心。
冉凌越把程航关进笼子里了就没有管他了。
明天上午有一组学生成绩基本能上一本,补习的科目是数理化生。
冉凌越根据他们的成绩安排了计划表:年前将学校分发的卷子做完;年后补习分两块,一块是讲解之前练习册里面的错题,借此重复的巩固已经学习过的知识点。另一块是提前补一下高一下的新知识。
冉凌越觉得做题在精不在多,之前做错的题目一定要搞明白。如果一味的追求题量,却一直不知道错在哪里,那只会做得多,错得多,浪费时间。当然现在学生们的题量在冉凌越眼里远远达不到做得多的程度。
另一组学生打算交给程航。这一组学生基本上是把冉凌越这里当成托教所,一整天都待在冉凌越这里做作业。其中有两个,成绩非常得差。语数英物化生六科加起来还到不了三百分,这两个学生冉凌越只把他们学校分发的作业里的基础体型勾选出来,连中等题型都没有。以基础题为例题给他重新讲述知识点,第二天又针对没掌握的知识点再次打印类似的题目给他们做,就这样循环往复。
“听上去真得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人很勤奋努力。脑子确实不怎么灵光。”冉凌越提前给程航打预防针,“你有个心理准备。”
程航漫不经心听着,点着头表示知道了。
微信里面容容在联系他去看电影,他发着“躲着跑远”的表情包告诉容容他在冉凌越家,听着容容那边打趣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去找你的主人呐”脸红成一片地否认着。
冉凌越不知道程航又在害羞什么,只是单纯很满足于这种抬头就能看到自家狗子的状态。
6
今晚上睡得早,冉凌越十点没到就熄灯了。程航也老老实实躺在笼子里面,因为换了个地方还有刚被肏过屁股,他翻来覆去没睡着。但冉凌越睡得很香,因为没一会儿屋内就响起他的呼噜声。
冉凌越很少打呼噜,程航一听到他的呼噜声憋笑憋得很辛苦。因为冉凌越的呼噜声就像是给一个气球打气然后再慢慢放气的过程。
呼……噗噗噗。
分明之前在宿舍里面不是这样打呼噜的。
程航坐起来,把手机的录音打开,把手举出笼子,只差怼冉凌越的脸上。录了两三分钟后程航收回,听了一下效果,心满意足地点了保存。后面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反正一醒过来就是清晨了。
程航是被尿憋醒的,他习惯性闭着眼爬起来,脑袋撞到笼子了才反应过来。冉凌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得,床上没人。程航手扶着实木嚷了两声也没人应,他去拿手机,也没有什么未读信息。时间还早,都没到七点。
程航给冉凌越打电话。
冉凌越着实没想到程航这么早就醒过来了,“我下楼买早餐了,再五分钟就回去了,忍忍。”
“呐,你快点哦。我憋不住多久的。”
冉凌越提着早餐小跑回去。
7
程航很努力地在憋尿,一整宿的尿憋着可真不容易。他憋尿的这几分钟里也醒神了,听到有声音,程航误以为是冉凌越回来了,戏就多了。
程航跪坐着立直腰板,双手摇晃着狗笼的杆子,凄凄惨惨戚戚,“小白菜呀,寒风吹烈日晒,没人疼没人爱。”
冉辉和林岚这步子停下了,没听冉凌越说屋里还有其他人啊。而且,怎么还是个男孩子啊?冉辉和林岚都不敢贸然进去,怕复刻之前天台的那一幕。
程航根本不知道外面是冉凌越的父母,还以为冉凌越听到他这样叫唤故意晾着他,更来劲了。
“冉凌越!放我出去啊!我尿憋不住了!说好的就关一晚上的!这都白天啦!大骗子啊!放我出去啊!”
程航还加戏,“你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把我关起来吗?还不给我衣服穿!”
冉凌越的性癖好在冉辉眼里就是精神病,结合程航说得话,冉辉直接黑了脸。林岚拉不住冉辉,冉辉进房间了。
见到两个陌生的人,瞅着还像是家长,程航直接吓结巴了。他低头一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慌手慌脚地拉被子挡住。
见陌生的男孩子被锁在笼子里,还有那项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幸好昨晚上不是裸睡,要不然如果叫人看到自己身上情色的痕迹。可是现在这一幕也好不到哪里去!程航直接满脸充血,羞愤欲死。
两边人面面相觑。
8
冉凌越在楼下看到自家的车就心知不好,六层楼他十几秒就蹿上去了。三步并作两步走,插着钥匙的手都在抖,进去看到两双鞋子更是脑袋炸了,直接冲进楼上卧室。
这楼下的动静可真不小,三个人都知道是冉凌越回来了。
冉凌越进屋,冉辉就扭头拿着食指指他,一副气炸了的模样。
程航焦急地看着冉凌越,冉凌越也回看他。冉凌越往前走几步的时候冉辉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冉凌越往后踉跄几步,直接把程航看呆了。速度太快,林岚根本来不及拉他。
程航不够争气,直接急哭了。他站起来,脑袋又撞在笼子上。
“叔叔,不是……”程航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冉凌越扭过头的时候有点狼狈,但是神态还是从容的,“爸你误会了。”
林岚看到桌子上放置的钥匙,赶紧过去取了给程航开锁,“别怕啊别怕。”
“阿姨,我们不是……”程航三两下爬起来,就恨自己嘴笨。他想上前去帮冉凌越,看那阵势又不敢。
冉辉左右看看,随手抄起了一把椅子,对着冉凌越的腿就砸过去。力道非常重,看着就疼,大有打断冉凌越腿的气势。
这再不拦不行啊。程航挡到冉凌越面前,林岚也往后拉着冉辉大骂“你疯了吗?”
冉凌越硬挨了那么一下站起来有点儿费劲,他把程航拉到自己身后,“你先下楼,我来处理。”
“爸,你不要吓他。他胆子小。”
程航急,抓着冉凌越的手不肯放。
冉凌越安抚地拍着他的手臂,强调了一遍,“你先下楼。我和我爸妈解释。交给我处理。我会
和他们说清楚的。”
“你先出去。”
冉凌越那么坚持,程航猜他可能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么狼狈的样子,而且有些事情自己不在场可能真的比较好说一点。程航听了冉凌越的话,但是也不敢走太远,就虚虚掩上门,隔着一小段距离偷听着。
9
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这做得都是些什么事啊?”林岚跺脚。
冉辉指着冉凌越骂他是逆子,说当初就该把他关进精神病院。
程航在外面听得心惊胆战。
“你这次还变本加厉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往家里带。”
“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冉凌越直接否认,“是我同学。我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冉凌越先把程航摘出来,接着压低声音,“我让他过来帮我一起补课,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打牌,他输了。我就让他戴项圈谁笼子满足我自己性癖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
林岚又气又恼又心疼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同学?”
“有什么的。”冉凌越满不在乎。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变态吗?”
“如果不是你们这样冲进来,他根本也不会当回事。愿赌服输罢了。”冉凌越嘲讽口气,“不然你们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他是我舍友,我搞他?一个变态不够?一窝变态?哪那么凑巧?”
“我又不是傻子。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
冉凌越逻辑满分,把父母噎得哑口无言。冉辉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林岚也跟出去了。
10
程航等冉凌越父母都走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摸进来,脖子上的项圈他已经自己摘下来了。
冉凌越坐在床铺上对着程航招招手,很温和,“厕所上完了吗?”
程航没好气,“这时候还尿什么尿,早都被吓没了。”
程航蹲到冉凌越脚边摸他的小腿,仍心有余悸,“你没事吧?你爸爸脾气好暴躁啊。”
“打得这么狠。这算得上家暴了吧?”
程航算是知道冉凌越的暴力倾向是从哪里来的。这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基因里的遗传的,改不了的!程航心里怪怕的,毕竟冉凌越之前也打过他。打得时候也根本听不进人话。这万一以后变本加厉了怎么办?
“嘴角都破了。”
“我爸以前也用扫把抽过我,不过我姐帮我挡了。但从来没有用椅子砸过。”
程航戳冉凌越小腿,“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骨折?”
“不用,没有骨折。”
“疼吗?”
“还好。”
程航怀疑地看着他,都这么打了还只是还好。明显地已经红肿淤青了。冉凌越是铁做的?
“好吧,挺疼的。”
程航点点头,“我之前被你打得时候也很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别打我。我已经被吓出心理阴影了。我是真的没有受虐癖好。”
程航整个抱住冉凌越的腿,埋头进去,“啊。被你爸妈看到,好尴尬啊。以后都不想见到他们了。”程航埋怨冉凌越,“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吗?”
“对不起。”是自己的错,冉凌越很干脆地认错了。
扯对错也没意思,程航比较现实,“你怎么和你爸妈说得?”
“我说咱们两个人玩游戏,你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