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多主意，想要传达给魔鬼并不容易，耗尽力也只传达两个请求。

其一，能否更改“易”的形式？

除了体，也许她有别的东西可以与它换。

其二，看在她悉心喂养的份儿上，能不能……给赠品？

温莱确信，当魔鬼接收到这两个请求之后，气息迟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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