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祁斯衍伸手，戳了戳她的额，“不许学坏。”

“现在都21世纪了。”江离一把抹去泪，两人结完账后在江边漫步，她走路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几近压在祁斯衍身上，“喝酒也叫学坏？你还烟呢。”

“嗯”祁斯衍眯着睛，凉风徐徐吹过他的衬衣，他柔声，“等你长大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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