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曹州仿佛已经从巨大的惊吓中，将灵魂与身体脱离开来。

他彻底忽略掉了生理上的痛苦，大脑还沉浸在宁昱琛刚才的话里不可自拔。

接着，他瞪大双，开始盯着宁昱琛的脸，想证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可四周那无数双睛并没有消失。

而宁昱琛，也慢慢地淹没在了其中，成了众生中的一员，毫无顾忌地对着自己曾经守的一切行着残酷的打压和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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