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平淡得好似在陈述今日无风无雨的天气。

“什…什么？”

绫杳指尖一抖，险些连怀中抱着的一堆笔记都抓不稳，发麻地僵僵回眸，笑呵呵地故作无知地挣扎反问。

“这些事，你大可以直接问我，又何必绕这一个圈？”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小姑娘企图硬着反辨，可声音却愈来愈低，面前淡漠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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