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村民都用古怪的阳光看着秦炎,都有点搞不懂他和伏悠悠的关系了。
伏悠悠叹了口气,「好吧!」站起身来,再一次低着头跪在了伏老四身前。
老太婆见伏悠悠没有异议了,忙快手快脚的抓了一把花生从伏老四头上撒下去,喊道:「请新娘子求花生!」
伏悠悠看着伏老四一脸淫猥的瞅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她慢慢站起来,向着伏老四趴过去。
这一次伏老四倒是没有使坏,任由她用嘴在头发上找寻着散落的花生米。
伏悠悠吃完头发上的花生,又一路向下,将他耳朵后边、脖子上、胸口散留的花生一一含入口里,途中难免嘴唇贴到伏老四的皮肤,伏老四感受着女孩儿亲吻身体的快感,半闭着眼一脸享受。
待伏悠悠含掉伏老四肚子上粘着的几粒花生,伏老四突然伸手一拉自己的裤腰带,原本停在裤腰带上的几粒花生顿时滚进了裤子里边。
伏悠悠一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伏老四戏谑道:「继续啊,裤子里边还没吃到呢!」
伏悠悠转头看看老太婆,老太婆却心虚的转过脸不说话。
伏悠悠一滞,再瞧瞧秦炎,他正死死的盯着这边,呼吸粗重得旁边的人都能听到。
伏悠悠沉默了一下,终是俯下身去,在伏老四笑眯眯的注视下,用牙齿咬住裤头,慢慢往下拉。
一寸、两寸,伏老四的裤头慢慢被拉开,一根黑黢黢的粗大男性生殖器突兀的弹了出来,打在伏悠悠脸上,伏老四竟连内裤都没有穿!屋子里的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伏悠悠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又半途止住,停了一下,重新咬上裤头,继续往下拉,直到伏老四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屋子里一片寂静,众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均被这难得一见的乱伦场景刺激到,大部分人都不再关心这一幕是不是荒唐无耻,全身心都被眼前的淫戏吸引住了,几个前排的男人甚至难以抑制的把手伸到自己下身偷偷揉捏。
伏悠悠向着伏老四乱草丛生的胯下伸出头去,找寻着缝隙中的花生,过程中面孔难免碰到那黑黢黢的阴茎,她只得红着脸摈住呼吸努力搜寻着,总算是慢慢找到几粒。
然而不巧的是最后一粒花生被伏老四两颗软耷耷的卵蛋压住,伏悠悠只好伸手过去拨开两颗卵蛋,再用嘴叼起花生。
当她的手摸到伏老四卵蛋时,伏老四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温软细腻的小手带给他下体的触摸快感,让他爽得难以自制。
伏悠悠吃完最后一粒花生,颤抖着双腿站起来。
适才一番操作时间虽然不长,却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无比羞耻的感觉充盈着她全身,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周围人的脸色。
伏老四被这背德的一系列操作搞得血脉偾张,迫不及待的催道:「好了,快来下一个!」
老太婆此刻也是心慌意乱,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道:「花生落肚,子孙无数。红豆一栽,一胞多胎。公公为新娘子接豆种!」说着便来扶着伏悠悠,把她往床上带去。
伏悠悠此刻僵直得如行尸走肉般,木木的被老太婆按坐在床沿上,然后老太婆端着一盘红豆,从伏悠悠头上倾倒下来。
细小的豆粒洒遍了伏悠悠全身,连衣裙上沾满了豆子,还有不少从她领口漏了进去。
老太婆再叫:「豆种已下,公公请查种!」
伏老四走到床边,看着低头坐在床沿上的伏悠悠,暗暗吞着口水,尬笑道:「悠妹儿,来,躺下吧,我来查种了」说着将手搭上她的肩,试探着用力往下按去。
伏悠悠被他的手一按上肩膀,便是全身一颤。
她有些惊惶的抬头看向秦炎,见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仍是一言不发,刹那间心灰意冷,身子顺着伏老四的手慢慢躺在了床上。
老太婆掀过床上的被子盖住伏悠悠的身子,再放下帷帐,叫道:「喜帘遮灯,公公搜身。请公公入帐摸豆种!」
伏老四搓搓手,掀开帷帐,蹲在床沿边,把手慢慢伸了过去。
伏悠悠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床顶,脑子里一团混乱。
秦炎眼看着伏悠悠被送上了床,大红色的纱织帷帐隔开了视线,明亮的灯光下,透过半透明的帷帐里可以模煳看到帐中人的行动,他此刻同屋子里所有人一样,都被这半遮半掩的一幕勾得心痒难耐,心头火烧火燎的想要看清下一步那对叔侄还要干些什么。
伏老四顺着伏悠悠的头脸逐渐向下,一粒一粒的将她身上粘着的豆子摘下,放在床头的碗里。
慢慢的,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开始向着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攀爬。
伏老四眯着眼,全身注意力集中在被子里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摸过伏悠悠的脖子、摸过锁骨,最后毫不犹豫的摸在她的胸上。
伏悠悠哀泣一声,两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那只可恶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上揉捏了两下,竟末停留太久,又一路往下,慢慢将裙子上的豆子捡出。
伏悠悠松了口气,却听伏老四喊道:「豆种太多不好查种,请新娘子抖衣验种!」「抖衣验种」原本是村里小年轻兴起的一种调戏新媳妇的手段,往往主家都会让新娘子穿上好几层衣服,验种时脱下两件扔出帷帐,搏众人一乐,却也无伤大雅。
然而此刻伏悠悠明显只穿了一件连衣裙,除此之外便剩下内衣,如何使得?老太婆在外犹豫道:「这……这……伏老四,还是算了吧」
伏老四嘿嘿笑道:「不查清楚哪行啊?要玩就玩全套!」说着便伸手去扒伏悠悠肩头衣襟。
伏悠悠一个激灵,瞬间按住正在抓扯衣物的手。
抬眼看看伏老四一脸油汗的淫亵笑容,再看看帷帐外模煳的人影,虽分不清哪一个是秦炎,然而诸多身影却一个也没有动作。
伏悠悠叹口气,竟又放开了阻扰的手。 伏老四穿着粗气用力将连衣裙从肩头上往下扯,过程中用力过猛,单薄的衣裙被几次撕裂开,布料的撕扯声传出帷帐,帐外众人不由浮想联翩,越发心潮涌动。
不多时,帷帐被掀开,一只手伸出来,抛下一条被扯坏的衣裙,又倏忽收了回去。
秦炎心中一阵悸动,不由向前迈了一步,却不知怎的又停了下来,只呆呆的盯着地上的裙子。
伏老四瞅瞅平躺在床上的少女,只见她紧闭着眼,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十分紧张。
伏老四瞧瞧她露在被子外边的光滑肩膀,咽着口水将手伸了过去。
抚摸着光洁凉爽的肌肤,伏老四心里砰砰乱跳,眼前的少女虽是他的晚辈,然而自幼时便容颜出众,好色如命的他早已有所觊觎,若不是那时没有碰到好时机,他早就将这又香又美的女娃子吃进了嘴里。
如今这块美肉已经剥光了躺在自己面前,就等着自己大快朵颐,人生美事,无过于此。
伏老四慢慢将手滑进被子里,很快摸到了少女胸前。
一层薄薄的布料阻碍了伏老四的手与少女嫩乳的直接接触,伏老四毫不犹豫的将手抽出,再挤进少女背后,摸索着去解胸罩的挂钩。
伏悠悠被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搞得心头泛起一阵又一阵恐慌,却又倔强的咬着牙强自忍耐。
「啪!」被子里轻轻一声响,胸罩松脱开来,伏老四一把扯下,顺手扔出帷帐,也不理帐外众人的惊叫,迅速将手伸到了少女胸前。
「嘤!」伏悠悠猛的哭出了声,胸前嫩乳被他用力揉捏,一阵阵轻微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帐外众人听见哭声,终有几人觉得不忍,言道:「伏老四,算了嘛,人家悠妹儿还要嫁人的」「就是,耍得差不多就行了嘛,莫要整的受不了场!」……
伏老四充耳不闻,依旧全神贯注的感受着一对乳儿在自己手中挤压变形,温软弹滑的手感让他赞叹不已。
享受良久,伏老四继续向下,手掌紧贴着光滑的小腹一路摩挲,堪堪触到了伏悠悠内裤的边缘。
他默不作声的勾起内裤边缘,用力往下褪去。
伏悠悠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屋子里有些焦躁不安了。
众人心里都开始七上八下,相互悄悄絮叨起来:「这咋整的跟强奸一样?」「可不是!这伏老四也太不要脸了」「唉,这可咋好说,毕竟是他老伏家自己的事!」「是啊,看看再说吧……」……
秦炎此刻完全听不见身边的人在说些什么,他全身心的听着伏悠悠细微的哭泣声,想像着帷帐里发生的一切,恨不得目光能够直接穿透帷帐看清那两人间的一切举动。
伏老四面红耳赤的一阵用力,终于成功将被子里少女的贴身内裤扯到了膝盖处。
他颤抖着手沿着少女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上来,眼睛紧紧盯着伏悠悠的脸,少女羞怯紧张的表情给了他莫大的刺激,便连眼角晶莹的泪珠此刻也透出一股子旖旎性感。
手指上传来一阵毛发的触感,伏老四感觉被子里的温热娇躯瞬间一下变得紧绷。
他紧盯着伏悠悠的面孔,将手插进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
湿滑粘腻的感觉在手指尖缠绕,伏老四在柔软娇嫩的少女阴户上上下摸索,他惊喜的发现,这女娃儿看着羞怯,下身肉缝里竟已湿透了。
伏老四嘿嘿奸笑两声,故意分开两瓣肉乎乎的大阴唇,用中指在掩藏在大阴唇中的小肉蒂上捻动几下。
伏悠悠「呜」的一声,屁股往上一挺,再重重落下来,显然被他折腾的不轻。
伏老四半眯着眼在女孩儿的私密处过了好一阵手瘾,方才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一嗅,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冲上脑海,心中欲火不由大炽。
他将手在床单上抹了两下,叫道:「豆种查完,并无遗漏。现在是不是该公公授种了?」帐外老太婆心中早就连连叫苦,今晚闹洞房已经失控,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刻听伏老四竟还想继续,顿时叫起苦来:「老四,你个龟儿子快莫耍了!人家女娃子还要不要做人了?!」想要进帐去将他拉出来,又怕他耍混,到时候自己反倒挨一顿就划不来了。
正束手无策间,人群前排一个男人发话道:「你管他干啥?人家自己屋头办喜事,还不准人家尽兴?」却是村里一个二流子,惯爱在人家婚礼上胡闹的角色。
此刻看他裤裆耸得老高,一脸淫笑的样子,明显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此人阴搓搓笑道:「你怕个球啊!那是他侄女,他还敢真的干啥?这会儿都搞得一塌煳涂了,你还怕他丢脸?干脆让他耍个够,明天才好笑他」
老太婆听后犹豫不定,却瞧见帷帐里伏老四已经不管不顾的往床上爬了,只得喊道:「种已查清,请公公授种!」原来这「授种」一说,专为收拾那些人缘不好的主人家,故意令公公和媳妇在人前演示扒灰场景,美其名曰由公公传授媳妇圆房之事,免得两口子不通人事影响了香火传承。
然而往日「授种」公公和媳妇都是衣衫整齐,不过是摆摆姿势供大家取笑一番,此刻伏悠悠已被扒得精光,这般「授种」却是从末有过。
伏老四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与伏悠悠并排躺着,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心里痒的不行,不由伸出舌头在她眼角的泪痕上一舔。
伏悠悠呼吸一滞,紧紧闭上眼,更不愿睁开。
伏老四的眼睛在透进帷帐的灯光下变成了血红色。
他长大了嘴巴,略微的掀开了一点被子,眼睛从掀开的一角拼命的往里看着。
不用说,他在疯狂的欣赏着伏悠悠娇嫩美妙的裸体。
那丰满浑圆的少女乳房、纤细的腰身、白嫩的肌肤,包括两腿之间的郁郁芳草,此刻都已经在他的眼底了,被子里弥漫的少女体香熏得他昏昏欲醉。
伏老四末曾久看,很快便爬上了伏悠悠的身体,当他最终把那肥肿的肚皮压在伏悠悠的玉体上,伏悠悠感到一阵窒息,顿时难受的皱紧了眉头。
而伏老四则舒服得浑身颤抖起来。
趴在这样一个年轻女孩儿的玉体上,那种肌肤相触的史无前例的柔滑和温润的感觉一定让伏老四爽到了极点,但他没有急着大肆抚摸,而是用自己的手抓住了伏悠悠的双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伸出自己恶心的舌头,慢慢的在她脸上舔舐着。
伏悠悠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紧闭着眼睛,任由他索取着,只希望这荒唐的一切快点结束,她在下决心满足秦炎另类欲望的时候,从没想到与别的男人亲热会是这么难熬的一件事。
肮脏的唾液就那样沾染了伏悠悠的皮肤,当伏老四舔到嘴唇处,他毫不犹豫的用舌尖撬开了伏悠悠洁白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放肆猥琐的搅动着。
伏悠悠这一次没有反抗,或许已经麻木了,连伏老四在被窝里不停的隔着裤头用下体时不时顶在她腿上,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屋子里安静的除了每个人剧烈的心跳声,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大家都知道伏悠悠正光着身子被那个老家伙亵渎,人们被脑海中幻想出的淫亵场景勾得欲火上涨,没有人愿意停下此刻的一切,人性彻底被欲望所征服。
伏老四放过了伏悠悠被吸吮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他身子慢慢向下缩,渐渐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
他在黑暗中含住了伏悠悠左边乳头,用手包住右边的乳房,口手并用,忘我的享受着。
伏悠悠感到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上冲击着脑海,眼前一阵阵金花四散,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明明心中十分厌恶,身体却为何不受控制的感到舒爽。
两条紧闭的大腿被伏老四压着,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难以察觉的小幅度扭动起来,一股火热的酸爽在小腹蠢蠢欲动。
伏老四从沾满口水的乳房上抬起头,被子里有些闷,他大口的喘着气,全身上下的皮肤愈发滚烫。
终是憋不住气,伏老四索性从后往前将被子掀开来,伏悠悠光熘熘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伏悠悠感觉屁股一凉,头脸却被一下蒙住,下意识伸手拉下遮住脸的被子,却头脑昏沉的不知伏老四想要干什么。
伏老四埋下头,借着帷帐里透进来的昏暗灯光,将脸贴近伏悠悠的下体仔细观赏。
只见伏悠悠紧闭的白嫩大腿间,一小丛浅浅的阴毛匍匐在阴埠上方,此刻已经被伏悠悠下体渗出的体液濡湿,贴在洁白的肌肤上。
阴毛下方被两片白皙的大阴唇挤出一道肉缝,一直延伸到两腿间的阴暗中,肉缝四周竟不见一根毛发,白生生没有一点色素累积,显得甚是干净。
伏老四深深一嗅,干渴的吞下一口唾沫,缓缓的伸出舌头在那缝隙上一舔。
伏悠悠双腿一紧,两眼簌然睁开,茫然的瞪着床顶,她感到体内那股火热似乎被这一舔刺激得冲破了封印,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伏老四察觉到肉缝中突然变得十分潮湿,女孩儿白嫩屁股下方的褥子似乎有点潮气。
他感觉下身肉棒已经硬的快要爆炸,被短裤箍得有些生疼。
火热的欲望已经在他脑海中满到快要溢出,一丁点理智都不剩下,他再也顾不上思考后果,什么侄女,什么伦常,全都被他忘到脑后,他只知道自己若再不发泄就快要疯了。
伏老四的胸腔如抽风般剧烈起伏,他昏头昏脑的手忙脚乱把短裤往下褪,甚至都等不及起身将短裤从腿上摘下来,就这么趴在伏悠悠身上,极力地两腿交错着用力把短裤往下蹬,竟顺带着把挂在伏悠悠膝盖上的内裤也蹬了下去。
当两团布料从两人脚踝处被蹬开,伏悠悠感到一根滚烫的柱状体挤进了两腿之间,在自己下身的缝隙上一个劲耸动钻营。
迷迷煳煳间伏悠悠一时竟没反应过来那是何物,只愣愣的看着伏老四低着头涨红着脸在她身上如一只蛆虫般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汗珠在他脸上蔓延而下,顺着下巴滴在了伏悠悠脸上。
伏悠悠被一滴汗珠溅到额头上,一惊之下思维略微清楚了些,终于明白了伏老四的企图,两腿间那火热物体拼命的顶弄让她心里涌起一阵恐惧,她惊恐的将双腿夹得更紧。
这老东西,他、他怎么敢!伏老四久弄末果,一头冷汗的抬起头来,昏黄的眼珠里布满了血丝。
他嘶声道:「闺女,你行行好,腿、腿分一下,让我……」声音沙哑,混在他粗重的喘息里,伏悠悠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伏悠悠脑子里一团混乱,纷繁芜杂的念头交织纠缠。
她偏过头望着帷帐外黑压压的人影,极力回忆着秦炎所站的位置,勉强辨认着他的身形。
终于,她锁定了黑影中较为靠前的一个,那影子似乎正缩着腰、伸着头,如一只野兽般窥视着她,她甚至可以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栗。
晶莹的泪珠沿着伏悠悠的脸颊滑下,滴落在枕头上。
不知为何,伏悠悠觉得自己竟能如此真切的感受到秦炎此刻的渴望和贪婪,她的嘴角竟微微泛起一丝释然的笑容。
也许,这就是我的劫吧。
伏悠悠转过头,这一刻她的头脑变得无比清醒,她冷漠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张被欲望折磨得扭曲变形的面孔,接收到了他眼中的哀求。
多可笑啊,只是想要获得一份卑微的爱情,却要把自己先撕碎后献祭给这世间的丑恶。
伏悠悠嘴角的笑容慢慢泛开,伏老四被她诡异的微笑搞得一愣,竟不自觉停下了动作。
伏悠悠伸出双手,捧住他那张丑脸,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想要把这张有罪的脸记住一辈子。
下身的丑恶物事又开始蠢蠢欲动,伏悠悠一声叹息,终于放开了双手,闭上双眼,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也放下了心底的向往和坚守。
少女白嫩秀美的双腿,终于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