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不知他会不会后悔，但肯定害怕了。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清醒状态宋鸣的愤怒，身体的疼痛让他意识到宋鸣的在意与事态的严重。

不知导尿管会不会断在尿里，他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对它提不起担心了。

他闭上睛，等待惩罚的降临。

宋鸣看着周凡，他为周凡的自作主张生气，因为周凡越界了，可这越界不正是他允许的吗。他希望通过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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