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看她略显苍白的小脸，知她这半年其实过得不太好，远没有人前光鲜，只是在硬撑着而已。

但是他现在并不想她，或许之前想，可是现在她正清醒着，想到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他就没有这心。

他用力将自己的手收回，表依然冷硬：“衣服穿好，我们好好谈一谈。”

“那你帮我穿。”她又用力将他的手给抓住，丝毫不让他离开。

“自己穿。”呵，她是真的会考验他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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