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徐从都没把徐笙当成个真正的人。在徐从看来,这个美艳的弟弟可能是因为长得像个女人,所以最不得父亲欢心,乃至在兄弟们为了公司的股份和走私品厮杀的时候,他反倒成了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杀手。
堂堂徐家,出了个见不得光的东西,这简直叫人匪夷所思。偏偏徐笙还真的忠心耿耿,不逾越半分,指哪打哪,手段狠辣,当了徐老爷子最好使的一把枪。但也就是那会儿,徐从发现了自己对这个弟弟的欲望。
想完全占有,想狠狠侵犯,想为所欲为。这能怪他吗?徐从想,不能,谁叫徐笙生得一副雌雄莫辨的模样,还投到徐家,合该是他徐从的东西。
那段时间他没少羞辱徐笙,动手动脚不说,还故意逼问他是不是拿身体做交易。终于某次徐笙不堪其辱,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但当天下午就被徐老爷子罚得交出了所有权力,甚至连任务都暂停了。
那是徐从最后悔的事,那天要是没惹得徐笙忿愤出门,言弘也不会有机可乘,后来的一切也不至于天翻地覆。想到这个,徐从恨得直磨牙。
“没想到啊徐笙,你到底勾了多少男人,言弘和高新简都能为你要死要活的,床上没少玩花样吧?”
这么多年过去,徐笙也不是听到垃圾话就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少年了,何况此时还被枪口抵着头,所以他只是漠然地看了徐从一眼:“原来你是用上床说服那些人跟你合作。”
“我呸!”徐从气的眼冒金星:“就凭言弘给你欠的烂账,戾鹰恨不得把你们千刀万剐!国佬看中东边的油水,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你!你以为想杀你需要像你一样去当个下贱的婊子?”
徐笙不露声色地理清事情的脉络,他支着下巴,竟然有几分闲适:“最后一个问题。分言弘货那天,是你派人给我下的药?
“是!你这下贱的婊子,就该被我操死!要不是高新简那个傻逼——!”
变故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没人看清徐笙是怎么在半秒之内卸了徐从的胳膊,将人狠狠踢晕在车窗上,又转瞬用劈手夺下的枪抵住了前座的司机脑袋。
手铐还哗哗作响,然而不过短短三秒,局势已经彻底扭转。
“继续开。”徐笙叹了口气:“对付你们这种渣滓,就算铐住手,区别也不大啊……”
他说着似乎想起了不太好的回忆,车内的气压猛地又低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