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门外传来他特有的低沉，“不要熬夜。”

“好，你也早睡。”

似乎从看账目的第二夜起，一到二更就站在门，一声不吭的。无声之中提醒着多休息。紫鸢先前以为是什么大叹消息的敌人，又听着呼吐纳，不愿理睬。然后，一站就是到五更。天微微发明，紫鸢打开们，两人相看无话。

他的肩上，有露。

他的嘴，苍白着。

他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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