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蓼是很爱接吻的,起初慢慢地亲,水声亲切而又慵倦,渐渐舌头开始勾着舌头,甚至用手去扣对方的后脑勺,他想要更深、更多的吻,他是干渴的。
然后在封聿身上深深地呼吸,不用理睬旁的华而不实的纷扰,只在温暖的水中抱着喜欢的人,求爱似得在他的腺体闻来闻去。爱情的甜美,在这般无声的适意里永远浮动、珍藏,笑容像香饴的奶油酒,这金色的良辰,世间还有比这更美丽、美丽的梦吗?
——突然梦境破碎。
手指按压挤弄敏感的褶皱,那速度急剧加快。
等那朵含苞的花开透了,什么,什么异物在被一点点挤进窄小的肉穴里,滋滋滋,是电流的声音……
往上再推一档,震动甚至引起了小水涡。
“什,什么嗯…啊…”
季天蓼扭着腰去推他的手臂,封聿却取过和服的金色带子,将他双手缚到身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是有一丝理智在和强烈的欲念抵抗,但他并不清楚正在被一根按摩棒侵犯,只觉得屁股好胀,好痛。
“喜欢吗。”捏小猫一样玩着oga的腺体。
封聿有意无意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季天蓼大腿根疼得一紧,湿滑的肠肉主动夹了它,难言的快感迅速攀上来。
他两颊绯红了却没有躲走,但不知道又为什么觉得窘极了,一阵阵心跳越来越快,还想和封聿缠绵亲吻,可是对方似乎兴趣冷淡,便只能带着胆怯去蹭封聿的脖子,发烫的唇去贴他,时不时咬吮他的喉结,吻他的头发,乱吻一气,摸到哪里就吻哪里。
而一开始的麻痛感让他以为这是合该的惩罚,尚并不十分可厌的那种,季天蓼深信不疑,不由讨饶:“你,你不气啦…”
“怎么不生气。”封聿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将剩下的大半根猛地全推进去,扭着往最深处一下下插,“都被别人干烂了。”
“什…不…”季天蓼浑身打个激灵,无意识地疯狂挣扎起来,好像真的有另外一个男人在身后耸动操干,灌精打种。热热的精华会溅在里头,会射得太涨了,以至于性器拔出来的一瞬间,肉穴里喷出大量又浓又多的精液,会吗……
不知是羞愤还是纯粹应激,季天蓼大腿打颤,雪白的肉水影晃动,可同时性器已经充血膨胀,戳到了封聿的大腿。
封聿低头笑了笑:“骚坏了,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