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怎么了?”被摸的分明是腿,可是乳头都有瘙痒的感觉。但季天蓼偏硬气得很,腿根颤着直起身体,飞快站起来,“你少管闲……”
下一秒就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隔着西装裤,封聿揉他的屁股,甚至还十分有声地拍了两下:“继续说。”
不远就是公园的健身器材,稀稀拉拉有几个小孩。而封聿正面抱住他,看上去和拥吻的情侣没两样。
但他的手却撩开衬衣下摆,往腰下探,把内裤的边缘向中间拨,两瓣肉臀白馒头一样漏出来。内裤勒住oga的性器,卡着湿哒哒的肉洞向上一提。
季天蓼吃痛差点惊叫出来,可同时身体的欲望也往上抬高了一个档次。
虽然路灯太昏,他们又在空无人迹的小树林里,可封聿也过于正大光明了。这人怎么能这样无耻?这人怎么能这样悠哉?
“不说了?嗯?”封聿一手按在他的腰侧,一手捏着他的臀肉,慢慢拧下去,命令的语气令人发骇,“听见没有,我让你说。”
“…放,放开…”季天蓼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红肿的乳头贴着他,呻吟闷在唇齿间,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发抖,特别是肉洞哆嗦着流水,“有人…”
“不就喜欢被看?”热热地对着耳朵笑,“骚死你了,小贱狗。”
季天蓼猛地想起了那次,地铁上泄在他手里,高潮的余韵也好爽,痉挛的身体无力瘫着,最后要被抱着才能下车。
几天不见,肉体就像暂时沉寂的火山,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稍微被打两下就爽得头皮发麻了,再掐的话他会跪下去的,但绝不甘就这么屈服,想说点什么杀杀对方的锐气,但哑着嗓子,脱口而出的却是:“那我不答应他他答应谁……”
封聿听着微微笑了,正要对他耳边说什么的时候,季天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猪话,忙用尽力气把他推开。
alpha的手从裤子里退出来的时候,季天蓼耻得都不会走路了,直到耳边传来似笑非笑的一句:“这么喜欢野外?我也是。”
季天蓼掉头就走,封聿在身后好笑地问他:“又生气了,蓼蓼?”
“不理我了?”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理你?”是在计较对方失踪一礼拜的事。这事没完。看着吧,铁没完。
季天蓼觉得天经地义,屁股还滴着水,就非要快走甩掉他。但走着走着,夜风往脑门上冰冰地一扑,突然灵光一闪,把手机的另一张卡换回去。封聿的消息果然砰砰地跳了出来。
是他自己把私人号码关了,只留一张工作卡,半点怨不得人家。
看着那行“最爱你的晚安吻”,这句话太招季天蓼的心了。虔诚的爱,让他感觉自己是上帝亲吻抱在怀里的孩子,这种安全感他从未拥有过,一旦捉住就不想放开,溺水的人抱住大海中唯一的浮木那样。
季天蓼更被惹得心上心下,口干舌燥要买水。封聿始终像个没事人,说前面有,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