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慕斯年确实是骗宋轻染了，他后来在这上面了文章也是事实。

可他最开始告诉宋轻染是宋欢欢，其实也是想给她找个绪泄的对象，他不想她因为叶锦书的事，太难过了。

至于宋欢欢无不无辜，这本不在慕斯年的考虑范围内。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虽然早就从宋榷那里有了心理准备，可现在亲耳听到慕斯年说，宋轻染还是呆愣了许久。

“所以，真的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用与被利用吗？”她低喃了一句，声音有些抖。

慕斯年听到了，却并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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