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岑未也而言当初的爱是真的,现在的恨也是真的。
但是需要多长时间岑未也才能明白恨是因为爱的太深了
车开进车库里停好后,看着岑未也安静的睡颜,只有岑未也睡着的时候林观砚才敢贪婪的注视着他,手在快要碰到岑未也的脸的时立刻收了回来。
因为林观砚不敢,也不配
恍惚间就回到了从前
林观砚和岑未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负屃,能进入负屃的人不仅是非富即贵还要有人引荐。
因为负屃是楚嘲风伙同古轻寒和林观砚开的。毕竟上层社会有点特殊爱好不足为奇。
这里是专门为b*d*s*的爱好者开放的。负屃很干净,因为这里没有强迫,所有的一切都是自愿。
除了被卖来要培养成商品奴的人。看似不起眼的三层独栋洋楼其实内里低调奢华。第一层是自由爱好者的天堂,在这里只要双方愿意,第二层是调教师的调教室,第三层是老板们的休息室和调教室,而地下一层也是一个拍卖场,在地下一层可以拍下你看中的奴隶,只要你给的价钱足够高,在地下一层也可以看到大型的公调。
这里不仅是天堂,这里也是地狱。谁都知道幕后的老板不好惹,触了霉头的人倾家荡产都是小事,更有传言说一个泄露这里场景的人被卖去拍了g*v和动物交配
林观砚是这个圈子出了名的sub,可是没人能有幸得到这朵高岭之花。
因为林观砚本人就是一名出色的调教师,调教出来的奴隶个个皆是天价,纵然如此也还是有人趋之若鹜。
即使旁人知道他是个sub也没人敢去碰,黑道长大的孩子即使在一方面示弱,也不容轻视。
岑未也到负屃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卡座里喝酒的林观砚,脚边跪着的奴隶安安静静的,后穴里还插着一个手腕粗细的按摩棒,性器憋的发紫,林观砚也仍然和楚嘲风谈天说地,偶尔瞅一眼脚边的小奴隶,没有一点怜惜。
而岑未也看到这样的林观砚只想把他踩在脚下听他的求饶和呻吟可是岑未也并不知道在他注意到林观砚的时候,林观砚也注意了他。
“喂,这人谁啊!”
林观砚大咧咧的躺着,脚边的奴隶很识相的爬去了外面跪着,目光瞅向岑未也,楚嘲风顺着林观砚的目光的目光看去。
“岑未也,旁边的是齐渊和席慕帆。怎么了?”
“感觉他长得好看哎”
“你算了吧,我不好看吗”
楚嘲风邪魅一笑。
“看多了都一样。”
“你这个嘴啊,我就等着有一天哪个do来把你收了帮你这个嘴贱的毛病给好好改改。”楚嘲风恶狠狠的道。
可是楚嘲风并不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呸”林观砚低头喝了一大杯酒。
“岑未也是do吧?”
“嗯是只有齐渊是sub席慕帆也是do”顿了顿“你别去招惹岑未也,三合会的笑阎王。三合会和黑手党渊源太深了,你要是和他实践了估计能被弄死”
“看来你们这s市的上层资本也不和睦嘛”林观砚嘿嘿一笑。
“怎么和睦?哪家还没个黑客?他能不知道我黑手党的?呜呜呜,人家能在s市活着都是烧了高香了”
“恶心”林观砚皱眉装着干呕的样子,惹得楚嘲风怒骂。
“去不去喝一杯,这几个少爷来光顾小店场面还是要做的。”楚嘲风问林观砚
“去!”林观砚只是遥遥的看了一眼岑未也就有跪下的冲动。
“岑少,席少,渊少,今怎么有时间光顾小店?要不要叫几个人来陪。”楚嘲风打开珠帘,林观砚跟在身后。
“楚少太客气了,这后面是新收的奴隶?”岑未也状似无意的问。
“岑少说笑了,这是我弟弟林观砚。”
“林家的二少爷回国了楚少怎么不做个庄来庆祝一下,省的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楚少那个不懂事的奴隶呢”席慕帆出言暗讽,三合会和黑手党一向不和,哪怕场面上都过得去也是互相挖苦?
林观砚此时心思都在怎么勾搭岑未也身上,也不在意席慕帆的挖苦,自然也没注意到从楚嘲风出现开始就不在状态的齐渊。场面话说了几句楚嘲风和林观砚就走了。
“妈的,迟早有一天老子带人把三合会总部端了,让席慕帆给老子舔鞋。”楚嘲风骂骂咧咧的。林观砚完全不在状态。
因为刚刚他的奴隶递给他一张纸条,说是一个黑衣男子给的——明天 1300 半山 明明没有署名可是林观砚直觉就是岑未也给的,同时心中踌躇,这个人的洞察力未免太敏锐!
这是岑未也和林观砚的初见。
可林观砚一向嚣张,岑未也开了口他也没有不如的道理。
“坐,二爷。”林观砚是林家老二,是林兮
野的亲弟弟,道上尊称一声二爷。
“岑少太客气了!不知道岑少特意约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二爷都敢孤身前来,还能不知道在下的意思吗?”岑未也谈判的本事林观砚是望尘莫及的,楚嘲风曾多次差一点就被气死在谈判桌上,未此,齐渊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骑了多少次的木马
“以你我的关系,私下见面怕不是太妥当吧。”林观砚发现自己的性器在听到岑未也说的话该死的硬了!
“哦?你我什么关系呢?”岑未也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心里感叹到真是天生的骚货!一句话都能硬!
林观砚心里骂岑未也装傻,可是他的性器越来越硬只能顺着岑未也的话往下接“岑少难道不知道我是黑手党的人吗?”不等岑未也开口“岑少的名号我在意大利都有耳闻呢”
岑未也笑道“二爷说的在理,这次权是未也逾越。在负屃感觉和二爷一见如故,还望二爷莫怪。”
听到岑未也这番话饶是林观砚隐藏的再好也不由的愣住了,这岑未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根本就是被牵着鼻子走。
“岑少我”
不等林观砚说完岑未也又开口道“二爷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过几天我来做东请二爷吃个便饭,为今天逾越之事赔礼道歉!”
说完便靠在沙发上看着林观砚。沉默了几分钟,岑未也也不急,安静的等着林观砚的回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林观砚突然站起来,向岑未也走了几步,弯曲双膝,缓缓的跪在岑未也面前。抛下了这满身的傲骨。
可岑未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按林观砚设想的方式方法来进行。
“二爷这是干什么?”岑未也动也不动,看着跪在脚前的林观砚,只觉得身心舒爽。岑未也知道他赌对了!林观砚的性器已经完全抬起来了头。他能感觉到他的淫*液已经沾湿了内裤。十分黏腻。
林观砚做了一个深呼吸“我想请您做我的do。”说完便伏下了身体,额头贴在地毯上,虔诚的像条狗。
过了几分钟,林观砚仍是一动不动,岑未也还没有回应。
又过了几分钟,就在林观砚认为岑未也只是因为三合会想羞辱他的时候岑未也终于说话了“二爷怎么确定我会收一个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的人当奴隶呢?”
岑未也用脚尖勾起林观砚的下巴,似笑非笑,羞辱意味十足。闻言林观砚的脸立刻红了,岑未也放过林观砚的下巴,隔着牛仔裤踩了踩他鼓鼓囊囊的性器。
林观砚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嗯”“真骚”
岑未也薄唇微张,吐出的话也是薄凉无情。林观砚感觉到了岑未也的羞辱,可欲望却不降反增。
“呜”
“想当我的sub就要守我的规矩,二爷真的想好了吗?”林观砚闻言立刻点头,那样子仿佛生怕岑未也反悔。擒贼先擒王,攻人先攻心。岑未也深谙此道,一步步的诱导林观砚主动放下骄傲被欲望驱使心甘情愿的当条狗“那你见过狗穿衣服的吗?”
岑未也说完脚就用力的踩了下去,林观砚的性器瞬间软了下去。
“啊”林观砚捂着下身红了眼眶,岑未也面上没有一丝波动。
“脱”林观砚顾不了下身的疼痛,快速的脱了衣服,只是在脱内裤的时候犹豫了几秒才拽下。
林观砚的身体很漂亮,没有一丝赘肉,屋内的气温不高,林观砚微微有些颤抖,身体泛着粉红。
“你自己是个调教师,没教过奴隶怎么跪?腿张开!手背后!抬头!”林观砚闪过一丝犹豫,岑未也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林观砚打开了双腿按照奴隶的标准跪姿跪向岑未也。林观砚的性器毛发稀疏,星星点点的黑色毛发很影响粉嫩的性器的美感。在脱衣服的过程中林观砚的性器又一次的抬头了,岑未也刚准备训斥,却发现了他和女人一样的被性器遮挡着的若隐若现的花穴!
林观砚发现了他的目光以及一闪而过的惊讶。屈辱的感觉越来越重,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岑未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淡淡的吩咐到“躺在茶几上”大理石的茶几很凉,林观砚瑟缩一下躺平了。
“腿张开抬起来,双手抱紧不要动”林观砚犹豫了几秒。却想到了岑未也已经发现他的秘密,在遮掩就是矫情了。猛地打开双腿,抱紧不动。岑未也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林观砚下体上的花穴,心中暗道,这次真的捡到宝了!
林观砚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看过,脸红的仿佛能低出血。花穴也随着主人的紧张,一直努力收缩着。
“阿嗯”林观砚忍不住的浪叫一声,原来是岑未也的手拧了拧他的阴蒂,花穴从来没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连他自己也不甚了解。“怪不得那么骚,原来真的是一条骚母狗啊。”
岑未也的手流连在他的花穴上,是不是得探进去惹得林观砚浪叫连连,淫液顺着花穴流到了后穴。
“不是啊骚嗯
骚母狗”林观砚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抱着腿的手早已松开,整个人瘫软在茶几上。岑未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狠的拧了下阴蒂“阿“林观砚像鲤鱼打挺一样跳起来又跌在沙发上。
“求嗯求您别捏啊”林观砚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