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黑的敞篷跑车在公路上疾驰,耳边回响着刺耳的警笛声。
不远处红蓝的灯光交替闪烁,寂静的夜幕下格外惹人注目。
赵助澜仍是处变不惊地打着方向盘,精准地一一躲避过往的车辆。夜间凉风习习,他却倍感燥热地一把扯开了衣领处的纽扣,凸起的喉结在喉间滚动难安。
车里的位置足够宽敞,西装裤的拉链早已被拉开,林顺舟双膝半跪,伏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一张温软湿热的嘴含住了他的命根,大力地吮吸着。
“啧啧——”
下流的水渍声被掩盖在车辆的噪声中,几不可闻。
警笛声在耳畔长鸣,林顺舟的心弦一直紧绷着,含在口中粗硕的肉棒仿佛像是一团滚烫的炽焰,灼得他双唇生疼。
当一个人无法通过双眼了解外界情况的时候,他的触感和听力将会比平时敏感得多。
跑车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与警车竞速,林顺舟的身体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平衡点,随着车辆的驱动而摇摆不定,口水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搅得啧啧作响。
柔软的唇瓣来回地亲吻肉棒的底端,沉甸甸的囊袋摇晃着打到了他的脸,发出色情的闷响。他的舌尖不停地在茎身游走,顺着微凹的冠状沟滑上了最顶端的龟头,直戳戳地舔弄中间细小的马眼。
炙热的性器被湿濡的口腔完全包裹,蟠虬的青筋条条绽开,贴着略显粗粝的舌苔隐隐跳动,警告着精液已经就位。
“嘶!”
赵助澜冷不丁轻轻抽气,林顺舟尖尖的虎牙磕到了敏感至极的阴茎,轻微的疼痛感猝不及防地从下体传来。
全裁的牛津皮鞋踩上了他的肩,锃亮的鞋尖在他的耳鬓厮磨,白嫩的脖颈被勾得泛红。
“牙收好了。”
赵助澜抬眸瞥了一眼车窗外的后视镜,烦人的警车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先把这些碍事的家伙甩开。”
“我们再继续玩。”
牛津鞋探到了油门的踏板,随后毫无迟疑地一踩到底。跑车瞬间爆发出凶兽般的轰鸣,有如满月弓上的离弦之箭飞冲直前,在车后拖出一长串的残影。
想要不被警察叔叔抓到,那就只有让他们追不上自己。
林顺舟只觉得连身边都空气都急速扭曲了,含在嘴里的肉棒由于加速所带来的冲击,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口腔深处。
“唔……赵助澜!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