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我们宴会上那样拒绝顾氏，后面是如果涉及合作，可能会比较难堪……”助理在旁边说的委婉，姜黎在宴会上面对顾氏可不留一余地，以姜黎事留一线的作风，从来没有这样不给面过。

“无妨。”姜黎坐在电脑前，翻阅着助理来的资料，然后签上了字，又继续问，“他们和简氏搭上了线？”

助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顾氏需要开辟文娱赛，与他们公司闹难堪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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