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古书上的礼仪啊，”沈清和叹：“这嬷嬷，一定要我们学古礼，大到祭祀小到宴客，走路吃饭说话都有规矩，连母亲都不敢说话。”

“荒唐！”沈又容：“你们两个是国公府的姑娘，夫人是有品阶的国公夫人，岂能被几个嬷嬷拿？便是里来的也没有这么磋磨人的，老太太都不说什么？”

沈清和：“老太太近来不大管事，连我们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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