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到底是谁’，但前辈在国外发展得这么好，也不清楚有没有空割来割去。”

顾霖微嘲，语气却一派天真烂漫。

——真的想念，为什么不直接说来？为什么还会在国外呆这么多年？

漂亮话谁不会说。

似乎是没料到那边竟然还有陌生人，唐百灯顿了顿，却锐地瞬间猜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语调中不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