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鸢的声音绵虚弱，与他记忆中那个小刀一样嚣张的声音全然不同。

楚凌沉怔了怔。

指尖渐渐放松，理智开始回笼。

他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目光渐渐平静。

不只是声音不一样，就连手指的温度也大相径庭，不过是同样的黑暗催发了他的记忆，令他恍了神。

……只是错觉。

楚凌沉的神瞬间变得晦暗。

颜鸢糊里糊涂抬起来，懒洋洋的声音就在楚凌沉的耳边飘：“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本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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