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黑冥偶尔来找她，把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失了力气。

时间久了，七夫人到真的和她成了朋友，不再害她了。

“何露，你来这儿有百十年了吧？”

七夫人那天被她打之后不追她了，反倒和她说起往事。

“我在这儿都三百年了，当年我也和你差不多，不过，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的男人多，我来的时候也是现在这，看不惯，打杀了就是，没少杀他的男人。也许是因为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他竟然容忍了我，还容忍了好多年，只到后来，他又带回来其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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