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却很平静。

李韭惊讶：“你知？”

沈观：“有所预料。”

李韭愣了一，随即有些难受。

沈观身上有毁灭之神的诅咒，饱受痛苦，恐怕就是因为这个而知到了毁灭之神的状态。

沈观：“我也知，以人类本身的力量，很难阻止毁灭之神。但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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