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婆去世时，程相儒只匆匆与她见了一面，当时他还不知两人之间有血缘关系。现在每每想起那最后一面，程相儒都到极大的遗憾，让他抑制不住地难过。

冷萤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程相儒也叹：“是啊，过得真快啊！”

他回过身，看着那块墓碑，走上前认真地拔除坟上的杂草，取之前就准备好的黄纸，在坟前的空地上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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