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在那一个月里聊了很多事，也说起我妈跟我关于“母姓”这些事的讨论。

胡聚会用名人的话来宽慰我，大意是说，不要相信人会有所谓的“命运”，但可以相信，不管对谁来说，总是存在一个叫“限度”的东西。

再聪明、再悍的人，能够到的事也总是有限度的。人说话的明白清晰程度，会止步于这个限度。

我当时叹不愧是校友，说话就是牛逼。过了几年才发现，这王八蛋拿别人写的文章跟我拿乔，牛逼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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