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咬牙：“你还要怎么样？你放开我！你杀了我族姐，是你——从此以后我都没有族姐了，你懂吗？你是不是觉得旁人的痛苦都算不得什么？从到尾，你把我当人过不曾？想必一日都不曾将我当人罢？我族姐……你放开。正是你这只手，杀了我族姐。”

说到最后，初九的泪簌簌落来。

“我会补偿你的！从今往后，我的事，样样都自己负责！”

初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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