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态度这样我没有办法相信”。

是程云的声音，她应该正靠着窗户边接电话，声音隔着纱窗隐隐约约地飘过阳台。

“再说一遍，你这样我是不会签字的。”

没有刚门时带着的乎乎的状态，此刻她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清醒，也非常冷漠。

言语如利剑鞘，带着盛夏里消不去的酷寒，仿佛想要将电话那的人刺穿。

在她停顿的间隙，程树怕被她转身发现匆忙离开阳台。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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