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髯,你目前打不过奕权,别冲动!”睚眦一边训斥帝髯一边领着扶竹走向电梯,然后按向按钮,等电梯打开后走了进去。
扶竹乖乖跟着,他心里始终放心不下白勿澄,低着头一脸担忧。
三人回到一楼,睚眦率先走出大门,确定没危险后招手示意扶竹跟上。
帝髯显得尤为担心,他抓住扶竹的手,小心翼翼地把他护出大门。
“奕权竟然真的没罚我。”等出了门诊楼,扶竹松开帝髯,撒欢地往前跑了一段,然后伫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一切风平浪静,看来睚眦猜对了。
“扶竹,住院部人多,先上住院部看看吧。”睚眦向扶竹招了招手,提议说。
“住院部?”扶竹环视周围的大楼,在他迷茫时,被帝髯用衣服罩住横在胳臂下抱走。
扶竹难受地扭了扭,等帝髯终于愿意放他下来,他立刻气冲冲地龇牙,猫似乎张牙舞爪。
帝髯宠溺地浅笑,向前方抬首:“你要欺负我吗?扶扶。”
“哼哼,当然了!我不仅要在外面欺负你,我还要在床上欺负你!我要让你哭唧唧地求我!”扶竹掐着腰转头,然后被乌泱泱地人群惊得呆若木鸡。
只见大厅站满了病人,以一种极度困惑加震惊的眼神看着扶竹。
意识到自己说了虎狼之词的扶竹尴尬低头,他习惯地摸帽子,等摸空后才想起自己穿的衬衫。
羞愤的他左右环顾,掀起帝髯的衣服,窘迫地钻进他衣服里,小声地哼唧。
帝髯按了按胸前的大鼓包,揶揄问:“哭唧唧?”
扶竹脸埋得更深了。
睚眦已经受够扶竹帝髯这两个狗粮制造机,他甩了甩头发,烦躁地拔出帝髯的剑,指向群众威胁:“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一个铃铛?”
“有!”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你知道这个铃铛是什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口袋里!”
……
住院部没有经历过门诊部的血腥游戏,对睚眦的问题踊跃回答。
“咳咳!”扶竹意识到现在不是羞涩的时候,他把头从帝髯衣服里探出来,认真说,“现在我要劫持你们!”
几个老奶奶盯着扶竹咂嘴,满座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