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老钟叔神情凝重。
等到回府找大夫,时间太久了。
来不及多想,老钟叔当机立断从身上撕下布条,把李小寒受伤的手上臂紧紧绑住,防止血液里面的毒液继续往上流。
然?后右手一翻,刀锋一转,眨眼间竟硬生生将李小寒伤口周围连皮带肉削了去。
这一刀下去,原本只有?一道划伤的手掌被割下了一片肉,几可?见掌骨,血流如注。
这样还不够,老钟叔用力挤压,将伤口周边的血液拼命挤出来。
他?们军中,都是这样处理毒伤的,简单、粗暴、迅速,就是痛。
可?是就是这样巨大的疼痛,李小寒都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昏迷不醒。
老钟叔和青松二人心头愈加沉重。
这时周围的人才从巨大的惊慌中反应过?来,层层往这里奔过?来。
“李姑娘,李姑娘怎么了。”
“别?挤。散开来!呼吸不过?来。”老钟叔头也不抬,厉声喊道。
人群果然?不敢再走近,内层的人纷纷往外?退去,却不肯远走。
有?人的眼泪已经迅速落下来。
说话间,老钟叔仍然?不停挤压血液,又过?来盏茶功夫,老钟叔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迅速倒在伤口出止血。
将伤口简单绑好,老钟叔一个迅步将李小寒放入马车中,捡起地上的刀用布条一包,放入怀里。
青松亦将晕倒的老汉架在了马背上,这个时候,要找到解药,最快就是从这个人着?手了。
“让开。驾!”
两人急驰而去。
人群迅速让开,却不知?为何都跟在马车后面快跑,明明都知?道,人是跑不过?马的。
人终究是跑不赢快马的,只是人流却丝毫不见少,甚至有?许多路人听?见了,焦